“不可能的,這未免也太像了!”王德源也是震驚的很。
不對,也有些不像。
他認識的小潘子。
比眼前的要白很多。
也要瘦一些。
更加不會說土話的。
而是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像嗎?”薑初陽忍不住笑了。
對於他來說,何止是像。
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真像。”王德源唏噓。
王鄉長也是直搖頭。
要不是親眼所見。
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什很像啊!”停好吉普車的劉忠全,這時出現在大門口。
本以為王鄉長、王德源是在開什玩笑。
當看到依偎在薑初陽腳下的小潘子。
整個人那是傻眼了:“我的天!這……這不是小潘子嗎?”
“窩不是咯!”小潘子也調皮了起來,學著小飯團說話的口氣跟劉忠全打起了招呼。
這話一出,劉忠全那是呆滯在原地。
王鄉長跟王德源也是哭笑不得。
對於他們來說。
這世界很大。
但有的時候卻是很小。
居然在薑初陽遇到了跟小潘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真的是太意外了。
但薑初陽卻是突然間收起了笑臉。
變得認真了起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她其實就是小潘子!”
“嗯啦,我就是小潘子。”小潘子也跟著點了點小腦袋。
“而且如假包換。”薑初陽附和。
“是窩舅舅把她從小水溝救回來的。”小飯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當時她好可憐。”小紅薯跟著補充道。
這些話一出。
雖然沒有多少個字。
但卻是直接將在場的王鄉長、王德源、劉忠全給驚到了。
尤其是王鄉長,臉上的表情由吃驚變成了錯愕,在由錯愕變成了不敢置信。
最後在由不敢置信變得憤怒了起來。
他怒瞪著薑初陽:“既然你知道是小潘子,那你為什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啊!哪怕通過王洪光轉告我們也行啊!初陽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天為了找小潘子可是連飯都沒吃。”王德源跟著責備道。
“初陽你呀!這次玩笑開大了!”劉忠全也是直搖頭。
“哼,你滾開!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哥哥。”薑初陽還沒有開口解釋,小潘子卻是突然間發飆了,推著王鄉長直往後退。
“你們根本就不了解情況,冤枉我哥哥幹嘛?”小紅薯也是癟癟嘴忍不住為薑初陽鳴冤。
“就是,就是,欺負窩舅舅幹嘛?沒有他,小潘子早死噠。”小飯團也氣呼呼的握緊了小拳頭。
對於她來說,王鄉長、王德源、劉忠全就是不可理喻。
小潘子又不是舅舅擄走的。
憑什朝舅舅發脾氣。
這一幕一出。
頓時讓薑初陽心麵好受的許多。
心頭也暖暖的。
暗道還真的沒有白養這三個小丫頭。
見王鄉長、王德源、劉忠全有些不知所措的呆立在原地。
他沒有去計較剛才的事,而是輕歎著說道:“王老板,劉伯伯,還有王……鄉長,你以為我找到了小潘子第一時間沒打算告訴你們嗎?首先我就讓王主管打電話給你們聯係,可他說你們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我沒有辦法隻得在家麵等消息,而且這一等就是兩三天。”
“這個……”王鄉長呆了呆,內疚的神情很快浮現了了出來。
王德源也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還有這樣的內幕在麵。
不過他真的有些想不通了。
即便是王洪光這個電話打不通。
他就住在南華北路那一帶。
難道這樣重要的事情。
就不值得他王洪光親自走一趟嗎?
“初陽,我覺得你還是錯了,明知道王洪光這個電話打不通,你也可以第一時間報警啊!甚至可以帶著小潘子來南華北路來找我們的。”劉忠全柔聲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你以為我不想啊!”薑初陽聞言突然間發飆了:“你知道要不是我命大,今天就見不到我了嗎?”
“你這話什意思?”王鄉長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撿到了小潘子後,還有人敢對小潘子下手?”王德源也是有些錯愕。
“你以為呢?”薑初陽白了一眼王德源:“本來我的計劃,是想自己第一時間去報警的,畢竟小潘子告訴了我他爺爺叫潘德明,我雖然不認識潘德明,但總感覺在哪聽說過,可是後來王洪光帶著開拖拉機的大胡子司機來裝折疊烤火架了,你們也許沒有想到吧!這個大胡子司機就是擄走小潘子的幫凶!”
“是的,一口黑牙,眉毛上有一顆黑痣,這輩子我都記得他。”小潘子跟著氣呼呼的說道。
“不過現在黑牙冒的噠,被……被打光了,嘻嘻……”小飯團笑著附和道。
“嗯,是的,恰飯都不行噠。”小紅薯也開心的補充道。
“他人在哪?”王鄉長怒問道。
“我打不死他!”王德源卷起了衣袖。
劉忠全則是有些尷尬。
他這才發現冤枉了薑初陽。
事情根本就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簡單。
要是不謀而後動,隻怕小潘子的小命早就沒了。
“大胡子司機跟他的同夥綁在小作坊麵。”薑初陽輕歎:“等下我就帶你們去見他們,讓你們知道我這幾天有多煎熬,對了!最後在告訴你們一句,幸虧我沒有帶小潘子去報警,要不然經過薑家村的必經之路,隻怕早就被那個黑牯牛給抓起來,或者殺了。”
“黑牯牛???”王鄉長錯愕。
“我剛才開車來你家的路上,還在三岔路口看到他跟好幾個年輕人聊天抽煙呢!”劉忠全瞪大了眼睛。
“他……他難道就是綁架小潘子的幕後元凶?”王德源的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起來。
真要是這樣,那他們這幾天沒來薑家村,那可就錯過了太多的東西了。
也才知道,幸虧薑初陽沒有去報警。
要不然的話,真的是不知道怎死的。
“不對。”王鄉長回過神來後雙手叉在了腰上,眼眸中有著凝重:“在我管轄的底盤上不不可能有這樣窮凶極惡的人存在,就算是這個黑牯牛是凶手,守住了薑家村的必經之路,那初陽你難道不可以讓老村長派人去報警嗎?一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五十個,我不信他黑牯牛敢亂來。”
薑初陽聞言苦笑著直搖頭:“我的鄉長大人,我們薑家村村民在抓到大胡子司機跟同夥的時候,老村長就派兩個薑家人去樟木鄉派出所報警了,但問題是,樟木鄉派出所隻有一個教導員在上班,雖然說了隻要有公安回來了,就會第一時間派人將大胡子司機還有那個叫黑狗的同夥帶走。”
“可問題是,從那之後就渺無音訊了。”
“根本就沒有人來接走他們!”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王鄉長、王德源、劉忠全終於知道。
為什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了。
原來這麵有這多隱情在麵。
但要說怪樟木鄉派出所。
那肯定也怪不上。
因為所有公安都是奉了上麵的命令。
調到南華北路去調查小潘子失蹤一桉的。
再這樣的情況下,哪會有人來薑初陽家接人。
因為到現在為止,跟小潘子失蹤的任何線索都還沒有找到。
但戲劇化的是,他們居然在薑初陽家找到了小潘子。
這還真的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冷靜下來的王鄉長在回過神來後。
那是麵帶愧意的對薑初陽說道:“初陽,對不起,剛才我太衝動了,所以你……”
“沒事,沒事!”薑初陽擺了擺手。
他能理解王鄉長的心情。
畢竟整個Hy市那多人在找小潘子。
而他要是隱瞞不報,換做任何人都會發脾氣的。
他也能想到,潘家給hy市一眾領導的壓力有多大。
更加知道,誰都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你沒事那就帶我們去見見在各大胡子司機,還有他的同夥。”王德源這時忍不住催促道。
“忠全你開車馬上回市,將咱們找到小潘子的好消息告訴正在開會的領導們,對了!記得第一時間給潘老說說。”王鄉長背著雙手在原地來回走動了幾步後,也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好!好!”劉忠全轉身就朝吉普車走去。
“等一下。”薑初陽連喊住了劉忠全。
“你還有事?”劉忠全回頭看著薑初陽。
“有,我就想問問,你就這去市麵報信真的好嗎?”薑初陽攤了攤手。
“你的意思是?”劉忠全呆了呆。
王鄉長跟王德源也是麵麵相視。
薑初陽說道:“首先,那個黑牯牛帶著十幾個手下就守在了薑家村的必經之路上,這個你們早上也全都看到了。”
“他們可是樟木鄉的村民,在去報信之前,不將他們抓起來控製住,到時候有關領導問責怎辦?”
“小潘子爺爺找樟木鄉的麻煩怎辦?”
話說了這多。
其實就一個意思。
那就是王鄉長現在是樟木鄉的鄉長。
這管轄的地盤上出了黑牯牛這一號人物。
要是不第一時間抓起來。
那會成為以後仕途上的黑點的。
王鄉長是聰明人,一愣之下就聽出話中的意思。
在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時。
那是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看了薑初陽一眼。
就是王德源,那是有些後怕。
畢竟他們王鄉長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所以在回過神來後,王德源連道:“初陽,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辦?”
“不錯,說出來聽聽,這個你最有發言權。”王鄉長附和。
劉忠全也是屏息聽著。
薑初陽輕歎一聲說道:“首先當然不要去給領導們報信,而是派遣警力第一時間將這個黑牯牛還有其他手下給控製起來再說,隻有這樣,薑家村的隱患才會被消除。”
“是的,還得第一時間去救我的小乞丐哥哥。”小潘子跟著補充了一句。
“小乞丐哥哥?”王鄉長詫異。
王德源也是有些稀湖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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