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正再次沉吟起來,半晌笑道“這些成語我知道幾個,不過不知道是出自他的作品,你好像挺喜歡他?”
“喜歡談不上,隻是覺得有意思,想想世界上有這多人活過,真正留下名字跟作品的人又有幾個”
周正頷首“確實這些人是很厲害。”
“厲害也隻是相對某個領域而言,沒有絕對的,你看”
李一鳴笑笑“他也是隻寫寫文章,而且寓言這種東西,也算是比較片麵,很多是表達作者對社會和人性的思考,生產方麵他也不太懂,假想如果這些人能多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生產研究,咱們國家現在得什樣你說呢?”
“唉”
周正哪說得上來,春秋戰國時代的人要是突然爆智商後,整個曆史都得大改。
怎改?
就跟李一鳴前麵說的,曆史已經過去,未來還是空白,有無數變數。
說起來這段時間他經常分析過往,把很多事都重新梳理,以前看不懂的都變得清晰起來。
甚至他都想自己死前得整理一下自己在思想方法的認識,原先自己就是個老兵炮子,打過的戰,幹過的事,都拿出來在新理論下曬一曬。
帶兵這些年,他從小兵成長為一區之長,最多時帶過十多萬的部隊。
安排任務往往很難真正如臂使指,最順利的其實就是渡江之後,勢如破竹,變成先到先打,戰利品怎分配,各級指戰員在這方麵又是如何爭搶任務這些原本好像是正常的事,現在可以成為資源論頭軍事部分的案例。
可是真提筆,好像又感覺寫不出來,等李一鳴新文字的事一出,他也就順便放下,還是先從學字開始吧。
不然寫出來也是個笑話!
不過隨著李一鳴把這種大數據的東西引進國家知識係統,他這樣的老同誌真的可以輕鬆很多,能背書的人再厲害,還比得上這個?
“那他們為什不那個?”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按說思想家的後代怎也得有點出息,結果好奇怪,有出息的人並不太多”
李一鳴看眼周正“對不對?”
“你放心,這邊犯事的不管誰家孩子,我都當不認識!”周正笑道。
“沒必要當不認識,不夾私情就可以了,你要這想,不肖子孫實際上是仇人投胎來害你的。”
周正失笑,他又沒孩子“你這觀點恐怕被人說迷信啊!”
“迷不迷信,又不是說不存在就沒有的,這是客觀實際,要利用起來。”
“這個也要利用好,我知道了”周正嘖了聲。
見周正明白自己的意思,李一鳴微微頷首“有些曆史,我說的是古代,很多是存疑的,這個回頭組織大家來討論,這不但是很好的論題,而且可以討論得很歡樂。”
“歡樂?”
周正從來不覺得討論曆史是歡樂的,向來都是嚴肅得不行,一萬個慎言都不足以形容。
李一鳴腦子的那些小說是放在網絡上給人看的,別人都可以發評論,他現在又弄出了筆記書,根本就是讓人把討論展開到段落章節之間。
在發現了佛佑錢後,周正想到了他二十多年前看到過的一些主席文章。
作為開國領袖,主席點評過史上的很多帝王,老粗帝王能做事,知識分子帝王沒出息。
他對趙光義的評價出奇的低,認為“此人不知兵,非契丹敵手爾後屢敗,契丹均以誘敵深入、聚而殲之的辦法,宋人終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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