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靈丹煉的很成功,老朽這徒兒總算是熬過來了。”
“這多年,辛苦大師了,凝兒能拜您為師,是她的福分。”
“慚愧,老朽正有一事要與陛下商議。正是有關徒兒以後的修煉。”
“請。”顏玄與覺奧大師來到那矮幾旁,顏玄邀他同坐。
“此處清靜,大師但說無妨。”說著,顏玄親自為他斟了一盞茶水。
“靈丹已成,陛下可知此丹有何功效?”
“孤正有此疑問,當初接到您送來的錦帛,見這靈草甚是陌生,曾細細查找過兩種靈草記載,試圖了解它們有何用意。
可單獨的記載,倒是有些。兩種共用,卻是未曾查到。還望大師解答。”
“不錯,這兩種靈草合用並不多見,即便是單用也是很少,可徒兒日後的修煉卻要倚仗它。”
“大師可否細講,凝兒這修為,孤也是擔憂至極。修為不進,卻有顆內丹,時時讓人擔心。”
一說起此事,顏玄平時的威嚴肅穆蕩然無存,隻剩下濃濃的憂心。
“徒兒這修煉,老朽雲遊多年,終得一法。隻是太過凶險,是以,老朽才想稟明君上,還望陛下聖斷。”
“何法,大師請講。”
“雖這多年,徒兒一直都在修煉,可最主要的還是悟道,生帶內丹,修習本該一日千,可她這靈脈太多脆弱。兩者終難融通一體,不相融便相抵,是以,這些年來她這修為進展甚微。”
覺奧大師將手中茶盞輕放與矮幾上。
“若想像其他修士一般,修為上有長足長進,須得自內向外修習才是。”
什?要修煉了嗎?可以修煉了!?這人設都保不住了?雖這廢柴確實當的屬實窩囊,但您這全方位的改,還有點約束沒?我這前麵都忙了個寂寞嗎。顏千凝心道。
“從內向外,這修煉從來都是由外自內修啊,煉體成功,才可煉氣,一步步來身體才會吃得消啊。”
“一般修士確實如此,可老朽這徒兒內丹自出生便在體內,若是還按這順序,假設到結丹時該當如何?”
“唉,孤這些年也是想不通呢?凝兒這情況,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呢。大師,您接著講。”
“這內丹占的便是她的丹田,那是金丹結成的地方,故而這內丹最終便是轉化為金丹。這多年,老朽一直要她吃靈丹將養身體,也是歪打正著,提前為這步做了打算。”
覺奧大師捋著花白的胡子。續道:“眼下,時機到了,老朽煉的這靈丹,便是求得她靈脈斷而相連,護住她一絲魂魄。”
聽聞此言,顏玄騰地站了起來,聲線顫抖道:“什?!”
“陛下,先坐別急,聽老朽細細道來,陛下若不願,老朽自不相為難。”
“您說。”顏玄再次坐下,已明顯沒了剛剛好耐性。
“生帶內丹,隻有一法,尚可修煉。便是衝爆靈脈,再由旁人已內丹為牽引,重塑靈脈。方可…。”
“不行!凝兒不能!”顏玄急切打斷道。
躲在亂書冊一旁的顏千凝,聽聞此言,腦袋嗡嗡作響。
怎又是靈脈盡斷的。她接手的這爛命,好苦。如此不練也罷!!!
“行與不行,自然是陛下決斷。老朽這徒兒,自小便受不得別人渡過來的靈氣,這多年了,盡心調理,也隻是隻受的住微小的一股。她這靈脈注定是無法與內丹連接的,它承受不住內丹中淩厲靈流的衝擊。”
覺奧大師搖搖頭,看著顏玄續道:
“內丹強橫,這多年來,一直靠著壓製陣法,強行壓製著。若想內丹運轉起來,唯有此法。以內丹牽引重修的靈脈,才受得住這內丹靈力強勁的衝刷。”
“不,不可。凝兒受不住的。大師那陣法能壓製多久?”
“老朽確實不知,那時她還小,當初隻是權益之策。”
這又是何意?為何有點跟不上節奏了呢?這也是亂改的段子,還是什小細節。麻煩別亂改呢,怪不得不拉作者呢,你這是改得連親娘都認不得了啊!!!
顏玄緊緊握著拳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老朽自然知道,陛下心疼她。可說有朝一日,你我都不在他身側,內丹一旦衝破壓製,後果將不堪設想。”
“大師,別說了,容孤些時日考慮。”
“也好,也好,”覺奧大師捋著花白的胡子,轉而在袖兜中掏出一個通體瑩白的玉瓶,遞了過來。“這是此次煉成的靈丹,陛下考慮好了,可自形處置。”
顏玄想都未想,伸手就阻擋了那玉瓶,“還是先放在大師那吧!”
“也罷,另外,老朽還有一事要與陛下稟明。”
“嗯。”顏玄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此事說起來,還有些為時尚早,今日既說到了徒兒修為之事,不妨就一起說了吧。”
“此事關乎凝兒?”
“正是,聽完此言,願陛下也好早下決斷,此番修煉雖多受磨難,也是命中所定,陛下可記得加笄禮,老朽送出的那禮物嗎?‘’
“自然記得,凝兒很是喜歡”
“三十年前,老朽因緣際會之下,識得一仙友。隻是他行蹤不定,隨性而為。雖是相識,卻再不得見。‘’
覺奧大師遙望遠方,似是穿過時空回到了從前。
‘’此番雲遊之時,有幸與之相逢。這位仙友道法高強,見識廣博,猶在老朽之上。老朽便與他說起這徒兒之事,聽他有言,這生帶內丹,必是有神器跟隨,須得努力修煉,早召神器才是。
隨後他便交給老朽一個黑盒子,並附言道“若盒中東西,認她,便是命中注定有神器跟隨。”
白衣仙官,每次出現都隻下達著命令,不曾多說過一句,這次更是直接要顏千凝重塑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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