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殷寒之心都提起來,秋秋說不會離開他,秋秋喜歡他!
嗚嗚嗚,苦盡甘來啦。
殷寒之故作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氤氳的霧氣遮住了他眼睛細碎的光,和將要傾瀉而出的笑意。
忍住,一定忍住。
沈池秋又慢悠悠補充道:“我這個人呢貴在有自知之明,不像有些人傻而不自知。還有,別用你齷蹉的眼神看我倆,以為殷寒之都跟你一樣人麵獸心,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殷寒之:其實吧,也不是沒有。
大起大落不外如是,殷寒之知道沈池秋說的不離開都是場麵話,可他就是控製不住開心,非常非常開心。
“,那既然如此就沒什好談的了,殷氏是大企業沒錯,伽藍也不是吃素的。殷寒之,看你不順眼的多了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小意,我們走吧。”
柳意還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樣,被陸伽牽住手的時候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等人走遠了,沈池秋才嘟囔道:“殷寒之,你覺不覺得很奇怪啊,柳意今天怪怪的,再者說楊思睿肯讓他跟陸伽出來嗎?”
“估計是出事了。”
殷寒之的視線透過單麵玻璃隨意一瞥,不知看見什心都緊張了一下。
“沈池秋,我出去一下。”
殷寒之步子邁的很大,順著走廊一個轉彎他就看見想見的人。
“沈叔叔。”
沈澗峰遲疑地回頭,發現叫自己的人是殷寒之。
“你叫我什?”
沈澗峰防備的模樣讓殷寒之有些不知所措,他緊張地扯了扯唇角,慢慢道:“沈叔叔,您是來談生意的嗎?上次給您的建議考慮的怎樣了,我還是願意投資的,您需要多少,盡管開口。”
殊不知他的笑容在沈澗峰看來就是別有所圖,奸商的奸笑。
沈澗峰後退半步,冷笑道:“就不勞殷總費心了,我不需要。”
“沈叔叔,我是真心實意的。楊家成家對您打壓的厲害,您找到的那些合作商不可能會為了您得罪楊家的。”
“你調查我?”
“沒有,我最近再調查楊思睿,發現今年他的百億項目中間有門道,他既然有能力設計您破產,別的打壓手段還不是信手拈來。”
沈澗峰沉默下來,接連幾次碰壁他已經猜到結果了。就連秋秋給的那張卡的錢他都動了。
他抬頭看向坦誠無比的殷寒之,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心思,你怎認識的秋秋我不管,但是你要打他的主意我不允許。他是我們寵大的寶貝,別有什齷蹉心思。”
“哼,我們秋秋有工作了,老板也不錯,又會關心人,又有眼力見,你就別想了。”
殷寒之:……
沈叔叔,該怎告訴你,其實你誇的和罵的都是一個人呢。
還有,秋秋你怎回事,居然沒告訴家我是老板!
表現機會痛失一次。
“殷總,不是我說,你這好的條件什樣的找不到。你也別用讓秋秋去你那工作當借口,沒必要。”
“沈叔叔,我珍重地向您說一次,我就喜歡沈池秋,不出意外這輩子就他了。如果他不喜歡我,我祝福他,但是我總要爭取一次。”
沈澗峰一時失語,他以為這隻是殷寒之過家家一般的玩笑話,可這樣鄭重地說出來……
“沈叔叔,您也不用困擾,我什都不會做。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二十四小時在,您有需要打給我,我什都不要。”
殷寒之把名片遞過去,又誠懇道:“秋秋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值得最好的對待。我永遠尊重他的意思,不會做什傷害他的事,請叔叔放心。”
沈澗峰捏著名片愣在當場,殷寒之原來是這樣的。
幾秒後,他又反思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重了些,傷了一顆赤誠的心。
“殷寒之,你怎才回來,驚天大消息。楊思睿進醫院了,昨天夜急匆匆去的急救室。據說渾身是血送上的車。”
“我懷疑是柳意。”
“是柳意。”
異口同聲,沈池秋投去讚許的目光,“嘖,你說楊家明明有私人醫生,柳意做什叫救護車啊。”
“如果真是柳意幹的,他必須得叫救護車,要是楊家家主去了,柳意還能有活路嗎?”
沈池秋心道,怪不得今天就跟陸伽打的火熱了。
“管他呢,狗咬狗一嘴毛,咱們啊,坐收漁翁之利。”
沈池秋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現在柳意那幾個曖昧對象已經出來三個。楊思睿還在急診室,秦書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柳意要是現在真的跟陸伽在一起,那後麵的大佬還怎出來呢。
“沈池秋,好好吃飯。”
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也不知道是想什呢。
沈池秋低頭看向盤子整整齊齊的蝦肉,都有點舍不得吃掉。
“殷寒之,你有強迫症嗎?”
“沒有。”
沈池秋才不信呢,那個蝦肉擺放的跟列隊演練一樣,還說沒有呢。
吃了午飯,兩人沿著街道溜達消食。
燥熱的午後,連蟬鳴都消停下來,時不時高歌一曲。
咚。
嘶哈。
沈池秋揉了揉微微發疼的額頭,疑惑地戳了戳殷寒之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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