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生氣,他知道這些事肯定跑不了大學士的幹係,他放心的將這機密的事交給大學士去辦,沒想到反倒成了被人要脅的把柄。
“老子在朝上被人噴口水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出賣你!你倒拿皇上家的事不當事起來了,難道吃準我離了你就辦不成事了?”
他在心恨了一會兒,知道眼下還真的暫時離不開這個人,隻能咬牙先忍了,接著再裝一陣糊塗。
不過至於揚運鬆,他卻是不想保了,他這樣在朝上當著麵挾私以脅,絕不能再留!
他看著眼前的二小姐,很奇怪她為什能這平靜,按照常理,她不是應該傷心痛哭,或者跪下向他求情嗎?
他奇怪的問:“你不怪他嗎?”
二小姐也很奇怪的看著他:“不怪啊!”
“為什?”他很好奇:“他這樣不是騙婚嗎?”
“貪圖富貴,人之常情,不是嗎,皇上?”她很自然的反問他。
皇上沒想到她會這說,被一下子問住了,一時不知道怎回答。
“那朕可要重重的治他的罪了?”皇上的表情,並不怎樣生氣。
“但憑聖裁!”她不動聲色的答應道,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在棋盤上慢慢的擺出一個倒脫靴勢來。
大學士被皇上單獨叫進宮了,麵授機宜。
“生愛卿,這樁案子,你看該怎辦啊?”皇上像往常處理政事一樣,詢問他的意見。
“皇上聖明,皇上聖心默斷,臣不敢妄言。”大學士這次可不是假意推托,他是真的看不明白皇上的心意,不敢輕易說話。
“朕看,這個重慶受賄通敵倒不一定,但肯定是欺君了!他一個小小的親兵,貪圖總督家的權勢富貴,停妻騙婚,就是個陳世美!”皇上憤憤不平。
大學士心中一喜,陳士美他知道啊,欺君騙娶,最後是被治罪斬首了的。
“那個揚運鬆更是可惡,居然捏造證據誣陷有功之臣,罪不容誅!”
大學士知道,皇上已經不準備留這個人了,經此一事,他也覺得此人敗相已露,不堪再用,‘皇上處置了也好,他想,關於他連皇上的事都敢拿出來要脅的行為,他已經不想再說什了。
“你派人去杭州傳旨,將重慶押解回來,朕要親自問問他殺人的案子,若是真的,一並重重治罪!”
大學士躬身答應了,他覺得這樣也好,就算殺人的罪定不了,欺君的罪也沒跑。
但是他現在更擔心的是揚運鬆的處置,這個人一定不會那老實認罪的,若是公審,給了他說話的機會,不知道又會攀咬出什來。
“皇上!那揚運鬆呢,是交給刑部會審?還是大理寺?”
“審什審!”皇上顯然比他還擔心,“將他單獨關押,誰都不能見,待重慶的案子審結了之後,朕再決定,是充軍還是殺頭!”
‘最好兩個都殺頭!大學士決定,朝這個方向努力爭取。
“皇上聖明!”他由衷的讚頌。
“你不是說,隻要我不告了,你就能將重大哥救出來嗎?”
李太平又纏住了衛元辰,這一次是在大街上。
衛元辰約了美兒出城去賞秋,正備好了馬車在街邊恭候佳人玉臨,被一個人當街迎麵扯住。
“噓!小點聲!”衛元辰氣急敗壞,這個傻子,也不看看什地方,大街上就敢嚷嚷這事。
李太平比他還氣急敗壞,緊緊扯住他的衣袖不放,急得口齒不清,話都說不出來了。
“喲!衛公子還約了別人哪?這位公子怎稱呼?奴家這見禮!”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隻見金美兒繡衫羅裙,嫋嫋婷婷,款款的站在車前,手拿輕紗團扇,正對二人掩口微笑。
李太平沒想到大街上突然出現這一位美貌女子,眼前一亮,呆了一呆,不由自主的鬆了手,將滿臉亂跑的眉毛眼睛也放了下來。
衛元辰一把將衣袖扯回,一邊撣,一邊對金美兒道:“不是我約的,我不認識這個人,咱們走吧!”
李太平聽他這說,回過頭又一把扯住了:“休想走!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哪也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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