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這個眼神和姿勢。”
青年劍客抱著劍,眼神淩厲。
化妝師給他的眼尾上了抹淡紅,更增了豔麗。像一滴紅墨落進清水,簡直灼人眼。
哢嚓一聲,拍攝結束。
於階白把劍放在了一旁。
攝影師是原主的好友,他對於階白今日的表現也頗感驚豔。
“阿陌,最近開竅了。”他笑著和於階白打趣,“以前拍個照僵得跟千年老屍一樣,今天倒是靈動。”
於階白擺擺手:“你這是誇我還是嘲諷呢?”
秉著幹一行愛一行的精神,經過這幾天,他已經充分掌握了做明星的技術。
拍個照而已,一天十套都行。
於階白又和他聊了幾句,便自己去休息室卸妝,準備趕下一個通告。
待所有工作結束,已近晚上十點。
他今天對原主所有的資產做了統計,發現他從十六歲出道至今,因為公司的苛刻條約等問題,手隻有幾十萬。
而合約還有一年到期,想來原主忍氣吞聲也有這一原因,但他可不想繼續給那對傻逼夫婦打工了。
被關禁閉的周贇在床上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覺得一定有人在咒他。
自從那天晚宴過後,他就被小舅舅關進了別墅。沒有任何理由,一關就是八天。
雖然這不是他的第一次,但還是委屈。
【都怪林陌那個神經病。】
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應該是保姆送飯來了。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留給門外人一個頹廢的後腦勺:“放桌上吧。”
一隻筆準確砸中了他後腦勺,“滾起來。”
周贇當即爬了起來,抱著自家小舅舅的腿哭得傷心欲絕,“舅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若是把他踢到一邊,“丟臉。”
周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都怪那個姓林的,他就是個蛇精病。”
他也顧不得形象了,反正他在小舅舅麵前從來都沒這玩意兒。
在控訴完於階白給他的那酒瓶子和把他按在窗台這樣那樣後,他隱隱期待地看著自己的舅舅。
今天的天是陰的,舅舅的臉也是陰的。
然後舅舅突然笑了:“不服氣是吧?周贇。”
周贇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舅舅笑得他有點發毛,“我”
那張豔色十足的臉收斂了笑,隻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本事就別出來哭,明天滾國外去。”
周贇抱住了他的兩條腿,“不行,你不能為了自己的小情人就這樣對我。“
他大聲控訴道:“他就是個瘋子,十樓都敢跳的。”
“我不要這種舅媽。”
周若是自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覺得你的意見很重要嗎?”
門又被關上了,周贇這次哭得異常真心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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