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沒過幾天,一隻新的水鑽發卡就悄無聲息出現在了安倍佑衣的桌子上。
她眨了眨眼,也沒說什,但是那之後每天都會帶上。
薇拉看出來不太一樣,聽說自己送的碎掉之後有些惋惜,不過沒過幾天就把這件事扔到一邊了。
俄羅斯的冬季來得非常早,寒冷的天氣讓安倍佑衣瑟瑟發抖,她裹緊了被子,暗暗抱怨為什全家的血統是一樣的,隻有自己凍的像一條狗。
今天,裹著毯子坐在桌子邊吃飯的安倍佑衣一邊顫抖一邊打哈氣,身後傳來腳步聲,差不多預料到正常人就能感覺到的地步,她回過頭,卻驚訝的挑起眉。
“哇唔費佳!”
“噗哈哈哈……”安倍佑衣實在沒忍住。
一臉麻木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站在樓梯口,費力的抬了抬頭,但也隻是在對他來說超級大的帽子掙紮了一下。
總體來說,他大半個頭都被白色的毛茸茸的帽子吃掉了,隻露出圓潤的下半張臉以及淩亂的黑色發絲,整個人散發著濃濃的:無語住了的氣息
在冷眼看著父親笑得直不起腰之後還被要求下來,費佳隻祈禱著不省心的媽媽和姐姐不要和他的父親一樣笑點莫名其妙。
……
。
【失去夢想的飯團jpg】
……
“下雪了?”一個周日,安倍佑衣把柴火往壁爐麵丟,縮在毯子瑟瑟發抖,疑惑的抬起頭。
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會這怕冷,就好像之前身體受過很嚴重的寒一樣。
“是的呢。”費佳頷首回應,坐在一旁,伸手敲了敲桌子上的厚本子。
“咚咚—”沉悶的聲音響起,安倍佑衣身體一僵。
隨後她無奈的按了按眉心:“哎呀哎呀……現在還要練字嗎?我可是連筆都不一定握的住呢。”
費佳微微一笑:“那也不行哦。”語氣不容反駁。
鬼知道一個孩子為什有這強的氣場啊……
安倍佑衣默默吐槽。
不知道什時候,她也成了吐槽役。
“需要我找一副手套來嗎?”費佳禮貌的詢問著。
安倍佑衣苦笑拒絕。
於是,又是三頁的字帖……
“呼……”
安倍佑衣連忙把自己裹在毯子,連放鬆手指都是在毯子動的。
凍僵了的手終於緩和過來,她鬆了口氣。
那種冷空氣順著每一個皮膚縫隙,鑽入關節骨縫間,不可反抗的包裹著把整個身體都攏在另一個寒冷的時空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唉。
“需要我再找條毯子來嗎?姐姐。”
“啊啊,謝謝啊費佳……”安倍佑衣僵硬的搖了搖頭,動了動快要成冰快的臉。
費佳把毯子拿過來後看著她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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