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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玉堂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隱約記得,他看到一條奇大無比的怪魚、一頭八首十尾的像老虎狀的怪物和一隻碩大無朋長著九天尾巴的白色狐狸瘋狂交戰,劇烈程度接近毀天滅地。
其餘的什他都不記得了。
隻是等他醒後,便驚訝地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瓦屋,包紮得像木乃伊的燕赤霞三人就在身旁。
“我……這……怎回事?”
剛醒來,頭腦一時間不是很清醒,導致語言係統都出現紊亂,袁玉堂語無倫次地問道。
李淳一和燕赤霞目光複雜凝視著一頭霧水的袁玉堂,半響沒有說話。
“喂,你們在看什?”
被盯得渾身發毛,袁玉堂忍不住抗議道。
李淳一和燕赤霞對視一眼,終於舍得開口了。
隻是第一句話就把袁玉堂問得莫名其妙。
“你還記得這把刀是從哪弄來的嗎?”
刀?
什刀?
袁玉堂遺憾地順著李淳一所指的方向望去,瞬間就傻眼了。
隻見桌子上平放一柄大白天依舊散溢著淡淡紅光的古樸狹長的戰刀。
那戰刀一看就不同凡響,且不提其不凡的材質,光是流線炫酷的刀身線條和無處不在繁密又神秘的銘文,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擇。
“好家夥,這,這是從哪弄來的?”袁玉堂意亂情迷,下意識想去觸摸那炫酷戰刀。
“別碰!”
袁玉堂的舉動讓三人如臨大敵,焦聲喝止。
可惜為時已晚。
嗆!
一道淩厲的赤紅刀光驟然炸開,一瀉千。
“臥槽!”
這詭異刀光爆發地過於猛烈,以至於他隻來得及爆粗半句,就感覺手上一涼,便血光暴綻。
“嘶~”
袁玉堂疼得齜牙咧嘴,抱著幾乎被剖開兩半的手掌倒抽涼氣。
還好他縮手縮得快,不然整個手掌都要被切掉。
老燕他們從哪弄來了這一柄凶器?
常說神兵通靈,但那玩意可未免通靈過頭了吧,凶得離譜!
等等,不對!
剛才李淳一問什來著?
問我還記得那凶刀是從哪弄來的?
也就是說,那玩意是我帶來的?
袁玉堂被這個結論嚇了一大跳,不可思議地向燕赤霞三人望了眼。
三人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疑問。
頓時,屋陷入難言的沉默之中。
沉吟片刻,李淳一打破了沉默,“,反正我們發現你時,那凶刀就在你身邊,為了把刀帶來這邊,咱們三個也是吃盡了苦頭,不然你以為我們怎會包紮得這誇張?”
頓了下,他意味深長地笑道,“村的厲鬼索命事情已經解決,你又不記得凶刀的來曆,那當務之急最需要決定的是該如何處理善後事宜,譬如凶刀的處理就是重中之重。”
燕赤霞聞言嘴巴張了張,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陳長生則顯得萎靡不振,好像被榨幹一樣。
可惜這些異常袁玉堂都沒有發現。
此時的他心亂如麻,望著那來曆不明的凶刀,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在一元重水秘境昏迷後的那個荒誕的夢境。
他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本能覺得凶刀的莫名出現肯定與那夢境脫不了幹係。
再三猶豫,他還是沒有選擇把心中疑惑說出口。
李淳一眼眸一閃而逝的‘果然如此,的神采。
事情到了這,似乎可以收尾了。
袁玉堂暫時沒有妥善的辦法來處理那危險至極的凶刀,但是他突然發現另一個問題,趕緊問道,“蘭溪呢?她去哪了?不會出事了吧?”
一旁昏昏欲睡的陳長生聞言一激靈,本能就想回答,卻被李淳一眼疾手快地揪了揪他衣角,再投了個眼神暗示,便讓陳長生到嘴邊的話語再度吞下肚。
這次的小動作卻沒能逃得過袁玉堂的法眼。
“到底發生了什事,長生你說!”
袁玉堂驀然沉下臉,凝聲向陳長生質問。
陳長生看了看慍怒的師兄,又看了看李淳一,不由得神色糾結。
“好了,別為難老實孩子了。”李淳一幽幽開口道,“是我不讓他說的……蘭溪,確實是出了點小問題……”
“馬上帶我去見她!”
沒等李淳一說完,袁玉堂就凜然喝斷。
李淳一欲言又止,最終隻能把袁玉堂帶到隔壁房間。
進去之前,他別有所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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