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娜,你不會懂的。”
調月春名開始呼吸急促,青筋凸起,眼底充血,看向今牛若狹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不好……我去製住她,圭介趕緊去找根繩子。”灰穀蘭三兩步就跑到她身後,兩條胳膊穿過她的腋下控製住她。
調月春名手指白皙,隱隱能看到血管,此時卻滿手是血。
“別掙!要不然在你脖子上再給你捆一道。”今牛若狹係得不緊,但卻是死結,調月春名掙不開就急了,今牛若狹一句威脅的話讓她老實了下來。
春日遙歪頭,吐出一口氣吹他兩邊碎發,“還用這招?”
“有本事你動。”
調月春名才不被他激,將臉扭到一邊,今牛若狹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過來。
調月春名與他對視,“看見了嗎。”
坦蕩,無畏,純淨,勇敢。
今牛若狹連連逃避,她卻步步緊逼。
調月春名加重了語氣,“看我。”
今牛若狹伸手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她的臉頰,灰穀龍膽拽起他,“你要死嗎?”
今牛若狹握住他的手腕,“龍膽,你不配跟我動手。”
“嘁……”灰穀龍膽狠狠把他甩到一邊,“掃興。去訂票,今天就走。”
老夫人的拐杖敲了敲地麵,眼神犀利,“怎,當我不存在嗎?”
今牛若狹繞過她走了過去,其他人也根本沒在聽她說話。
實際上,老夫人就是個名存實亡的當家,灰穀家後輩崛起,並不比上一輩人差在哪,雖說現在有些小混混樣,但若把心思放在正經事業上一定有很大成就,比如兩年前灰穀兄弟和春日諒為灰穀家扳下一局,保住了灰穀家,今牛若狹替父親談好了一樁能改變公司命運的生意。
“你還能活幾天?”灰穀龍膽走過老夫人,睨了她一眼說出了這句話。
老夫人甚至氣得快要心髒病發作,但灰穀家在京都基本上可以說是老夫人最大,春日諒隻是偶爾來這,所以那些仆人們更聽老夫人的話。
“把他們給我攔住,一群不孝子!”
但一群平時隻能做家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可能攔得住他們,老夫人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四人已坐上回東京的新幹線,灰穀蘭疲憊地閉上雙眼,“到了叫我。”
“好。”場地圭介貼心地給他墊了頭枕。
“謝謝,雖然龍膽沒有和我提過,但你應該挺怕我的吧?不用害怕,龍膽覺得我人挺溫和的。”
這兩人真不愧是親兄弟,場地圭介心說。
再往前兩排才是調月春名和灰穀龍膽,灰穀龍膽原本在好好替她擦藥,突然問道:“堇今年十七歲了吧。”
調月春名奇怪道:“問這個幹什?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灰穀龍膽收拾著藥品,兩邊的鬢發垂下來,調月春名看不見他的臉,“今年十七歲了……你在做什吧。”
調月春名心一緊,“沒有。你也知道不是嗎,我加入了東卍,有事打架沒事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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