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祁衍直接拒絕。
且不說東宮有太醫,就說阿溺本身帶來的方郎中也是極好的。
犯不著讓阿溺在這累心演戲。
他將轎簾放下,李墨淵似乎還想說什。
就見花溺掀開了轎子窗簾,對李家眾人道:“你們今天說得,本宮主回去會查,但願你們不要欺騙本宮。”
說罷,她放下轎簾,吩咐轎夫抬轎離去。
眾人的心瞬間升起一抹希冀。
轎子上,祁衍一直在檢查花溺腿上的傷。
花溺看著他眼下的烏青,不由心疼。
這個傻子,不會一夜沒睡吧。
而祁衍卻是看著花溺的腿愈發心疼。
心中開始動搖,為了皇權,他的阿溺已經傷了數次。
他真的還要走下去嗎?
可是下一秒,眸光又忽然堅定。
阿溺也希望他走完這條路,而且付出了這多的努力,他怎能放下。
祁衍將花溺抱回了東宮,宣來太醫,及方郎中共同診治。
這段時間,祁衍可謂將花溺照顧得無微不至,就連辦公都在鳳來朝,從未離開過花溺。
直到此日,她的腿傷已經好了個大概,祁衍聽著欲崖的稟告,眸中晦暗不語。
“主子,丞相那邊傳來消息,說解決了。”
“解決了,什解決了?”花溺忍不住的問。
這些時間,她隱隱能感覺到祁衍在忙什事,但因為她養傷,被開了許多安神藥,不免困倦,便一直沒問。
祁衍放下手的奏折,來到床邊,抱過花溺,將她摟在懷溫聲道:“金羽郡主前幾日從獄中逃脫,刺殺丞相未果被擒,大理寺查出南平世子之死與金羽郡主有關,著,收實權,賜剔骨。”
他淡笑著說出金羽郡主的死法,又補充:“現在手握軍權的,是為夫的人。”
那個當初守在邊塞殺敵的小將軍。
現在已經平息了戰亂,被他調回來了。
不僅如此,現在就連南平侯,也因此事,成為了他的人。
花溺不由吃了一驚,問:“所以你這幾日都在忙這件事?”
不過幾日,祁衍就拿到了金羽郡主的軍權,並豐滿羽翼,這效率實在是高!
祁衍為她揉著右手腕,道:“也不是,還有明日飲宴的事情。”
趙家的事,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還有那個假貴妃,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花溺一懵:“明日宴會?”
“嗯,還有十幾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日,自然是要宴請諸大臣氏族,及文貴妃飲宴,一同商討具體事宜。”
其實,婚宴要準備的東西,他早已準備完了。
明天這場,不過是一場踐行酒,為他們踐行。
他溫和的外表下,掩藏著一絲不易被發覺的瘋性,仿佛那溫潤的殼子住的是另一個野獸的靈魂。
花溺似乎也察覺出明日飲宴會有大事發生,祁衍隻揉了揉她的發心,溫聲道:“阿溺放心,明日阿溺隻隨為夫正常赴宴就好,一切交給為夫。”
次日,祁衍花溺皆一身紫色華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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