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溺不愧是衍衍的師父,衍衍受教。”
聲音一頓,又補充句:“當然,也是衍衍的賢內助!”
他聲音似化了一整塊蜜糖,讓花溺臉頰一紅。
祁衍提筆欲將此令下達。
鷹鳥不擅長動腦,但欲崖還是有些擔憂。
“殿下,若地方割據,分裂成小勢力,豈不是很難管教。到時候再引出紛爭,若天下大亂,豈不是......”
祁衍胸有成竹道:“他們不會有那一天的。”
花溺笑著給欲崖解釋:“大婚過後,自有天子喪禮,到時候諸侯供奉不能少,若有供奉不足量者,酎金奪爵,收回侯位也是理所應當!”
化整為散自然不是最終的目的,削弱地方勢力才是。
等地方勢力分散,那些不服管教的,多餘的,有得是由頭抹掉他們的侯位。
到時候隻留下喜歡的,能夠為他們所用的,才是道理。
這想法與祁衍不謀而合,他愈發覺得他的阿溺,簡直是上天賜給他的仙女。
祁衍親寫詔令,而花溺則閑得無聊,翻起了祁衍旁的奏折。
隻見楚國密函引起了她的注意。
楚國?
花岑的國度?
看來祁衍調查得夠多啊!
打開來看,上麵是楚國皇室的情況。
楚湘王病危,疑似被花岑毒控。楚國世子被軟禁,朝權盡歸楚國郡主掌控。
原本,楚國郡主每日隻和自己的閨中密友泡溫泉池子,不參加黨派之爭,但後來,楚國世子為了趁花岑不在奪回實權,竟殺害楚國郡主的閨中密友,嫁禍給郡主,妄圖得到郡主手中的軍權。
讓花溺震驚的是,楚國的軍權竟然握在郡主手,而這位楚國郡主的閨中密友,竟叫花年!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怎樣?
花溺不禁驚愕地看向祁衍。
祁衍原本執筆書寫詔令的筆一停,似乎明白她心中疑惑,將另外一本奏折,遞給花溺。
花溺打開來看,麵全是這位郡主以及花年的介紹。
這位郡主名為新葉郡主,是楚湘王唯一的女兒,由於自小喪母,長相又極像她母親,所以極盡憐愛,被賜軍權。
而這位花年的身世可就撲朔迷離了。
據說是楚國丞相之女,自小失蹤,九歲忽然被家人找到。
偶遇新葉郡主,成為至交好友。
花年對於之前的記憶全部忘記,離奇的是,花年身上也有習武的痕跡,和當年無花宮失蹤的花年一模一樣。
這不由讓花溺懷疑,當年的花年並沒有死!
可她又覺毛骨悚然,花年就是她自己,她之前的肉身沒死,那這個花年又是被哪兒來的孤魂野鬼占了殼子?
不知為何,她腦子忽然浮現出花歲的模樣。
又看到下一頁,她手指忽然地泛起白來。
喜歡用鞭子,並在花岑回歸那日偷入花岑府邸,卻被花岑推到了楚國世子房。
花年被毀了清白,不堪重負,自盡。
花丞相失去了唯一的女兒,自然不肯罷休,彈劾世子,再加上新葉郡主的推波助瀾,以致楚國世子被收了權,軟禁。
楚湘王病重,花岑及諸臣掌權,新葉郡主掌握軍權。
幾乎架空楚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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