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此胎為男,什因此無法孕育,全是李抑塵鬼扯。
花溺本就難以孕育,此次懷孕又是他們演戲,他們要不是知道事實真相,幾乎真要以為就是因為此次事件,而導致日後難以懷孕。
李抑塵在處理蕭家之前提出這件事,也算變相和祁衍談條件。
他本身並沒有太多的自信,但祁衍卻爽快答應他了:“好,如愛卿所說。”
李抑塵心滿意足的告退,而後便回了李家,告訴李家這個悲痛的消息,以及眼前局勢,屠殺蕭家餘部,匡扶東宮。
趙家覆滅了,蕭家也倒台了,唯剩了世家李家,也沾染了另外兩大世家的血,投奔了東宮。
從之之後,他們再沒有反叛的可能。
他們自然能隱約察覺到已然步入祁衍的圈套,但無可奈何,時勢所趨,棋差一招,自幹臣服。
隻是心疼花溺這一胎,終是沒有保住。
想必日後,也不會有這好的機遇。
中央局勢且算安定,皆歸心東宮太子。
那日,李抑塵方走,祁衍便遣散了眾人,隻留下花岑蕭逸花溺三人。
花溺祁衍再看花岑盛怒之下殺了蕭逸後,花溺也不掩飾,徹底收回了病態,從祁衍的懷,站到地上。
花岑也意識到了是圈套陷阱,呆怔回神,眸光凝注著她,卻兀地笑了。
三分釋重,七分荒誕。
他白皙的手指上沾著鮮血,俊白的臉上也掛著鮮紅的血,在他妖嬈的麵容上顯得更加妖冶。
他向她靠近一步,癡笑道:“年年,你沒事?”
他的眼神似開心又似悲傷,讓她心頭一悸。
她移開眸,道:“我沒事。”
花岑很想過去抱抱她,可是年年並不喜歡他,他們之間總隔著一個祁衍,便是萬水千山,橫渡不去。
她隻移開了眸子,他便駐足,她又道:“我贏了。”
他的命再次被他送到她手,雖然她的辦法有些不好,但在這吃人的世界,稍有差池,便是烽火狼煙,她也不算卑鄙。
隻是她再次握住花岑的性命,她卻又一次猶豫了。
這是第三次了。
她已然並不想對他起殺意。
畢竟這個人的悲慘境遇都是她一手促成,是她對不起他。
祁衍一直默不作聲,他知道,這件事要由花溺自己解決,花岑才能甘心。
花岑輕聲一笑,承認:“嗯,你贏了。”
他笑而不語,這是自然。
隻有他是真心的。
他拿著滿腔真心,去跟一個對他毫無愛意的人博弈,他注定不會贏。
花溺見花岑毫無抵抗,心中的愧更深,但也知眼下並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暗暗吸了口氣,對花岑闡明利弊道:“如今,人人皆知楚國皇子抓走太子妃,並喬裝改扮進東宮,殺蕭大人,師兄的罪名無論如何都洗不清,再也沒機會回楚國,繼續掌權了。”
甚至連保全性命都是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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