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楚國那邊也出了件大事。
楚湘王病逝,花岑因為在蒼虞國引上麻煩,被新葉郡主的大臣彈劾,導致花岑再也回不去,被楚國皇室除名。
而楚國世子則在圈禁中,直接被新葉郡主親手斬殺。
聽說是楚國世子先對新葉郡主大下殺手,新葉郡主不得已才反擊。
“也就是說,如今的楚國現在由新葉郡主掌權?”
花溺問打探來消息的欲崖,並默不作聲地和祁衍對視了一眼。
他們早就看得出,這位新城郡主絕非池中之物,一開始也是有意扶持,但是沒想到竟能有登基稱帝的心思,幸而為女子。
在這個朝代,女子登基稱帝要遭受的阻力,遠比亂臣賊子多得多,更何況像新葉郡主這樣,父殺兄,手段殘忍,恐怕更不會被這世俗所容納。
說到這點,欲崖也撓頭,他也費解道:“一開始確實是新葉郡主掌權,但是新葉郡主在誅殺完楚國世子後,就引鴆自盡在了華清池,並交代好侍女,要與其閨中密友,花年同葬。”
花溺不由震驚:“她竟放棄這天下?”
祁衍扶著花溺的背脊安慰:“看來,她父殺兄並非僅僅是因為被楚國世子暗殺,走投無路。畢竟,新葉郡主手握軍權,在軍事上的勢力遠強於一個被軟禁的世子。仇殺的可能性更大。”
他語氣雖是平靜的,但也被新葉郡主和花年之間的情誼驚歎。
劇情翻轉得太快,她有點說不出話來,祁衍冷靜地繼續問欲崖:“如今楚國是誰掌權?”
這還是第一次得了楚國訃聞,楚國皇室全滅,無一生還,沒有繼承人的情況。
欲崖回答:“暫無,如今楚國權臣大亂,各自為政,大有割地起狼煙之勢。”
祁衍沉默半晌,方要派兵鎮壓,並找個合適的人接管,趁機削弱楚國勢力,就見青矢從外麵麵色緊張的進來。
他來到花溺祁衍麵前行禮一拜:“拜見太子太子妃,正宮傳來消息,陛下駕崩了。”
這個消息遠比新葉郡主奪權自盡還要令人震驚。
花溺祁衍對視的眼睛都帶有微微詫異。
祁衍率先冷靜下來,吩咐青矢道:“封鎖消息,明日大婚如期舉行,新婚過了三日後再發喪。”不能影響大婚。
老皇帝走得急且蹊蹺,他身上雖然被趙盈的毒侵入了骨髓,但祁衍也派人將老皇帝的病情暫時穩住。
吊住了老皇帝的一口氣,讓老皇帝能在他大婚之後再走。
明天就是他與阿溺的大婚之日了,而老皇帝卻在這個時候走了,一點征兆都沒有,這不由讓人懷疑,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大婚。
二人腦海不約而同想起了一個紅衣身影來,微有些無奈,但又擔心是諸侯各國的人。
如果那個想要阻止花溺祁衍大婚的人是花岑倒還好說,頂多就是他們大婚那日小心他來鬧場就好,左不過就是個傷員,再鬧又能鬧到哪兒去,但如果是諸侯各國的細作就不好辦了。
如今時局紛爭,兩大諸侯國都權柄交替得紛亂,稍有不慎便會起烽火狼煙,這對於剛剛覆滅兩大世家,需要調養生息,固權的蒼虞國來說,簡直是危機。
花溺也意識到了這點,她對身後的鷹鳥吩咐:“讓紫蘇前來見我,並帶無花宮徒眾三千,藏於明日花車遊行的街上民眾,隨時待命。”
祁衍則吩咐韓小將軍率兵包圍整座皇宮,以及將明日新婚大典的事宜都檢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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