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止驚到路向文,宴會眾人也是竊竊私語,皇後競直接拿出周國臉麵來挑釁,想到曾經皇後的種種所為,生怕這是在說大話,把周國臉丟幹淨,已經有人對晏清清怒目而視了。
路向文懷疑的看著晏清清。“大周國是沒人了?讓你一個女子出來迎戰。”
“我父親是鎮守邊關的武榮候晏正哲,我也是將門之後,雖是一個女子,但是也算學了點武藝。不知路戰神是否願意指點一下。”父親鎮守的邊關,正是和月國挨著,他不可能不知道父親。
路向文來了興致。“晏正哲的女兒?可以,但是你被打趴了皇上可別把我扣下治罪。”
“那也要有機會打趴。”晏清清邊說邊向前。
路向文看著徑直向前的女人,一身華服華貴異常卻十分累贅。“你不去換身勁裝?”
“沒有這個時間了,您請把。”晏清清伸手示意,竟然是先讓路向文出招。
路向文眉頭緊鎖,看這周國皇後遲遲不出手,想起晏正哲的本領,也不敢輕敵,一拳轟向晏清清麵門。
晏清清轉身躲過,路向文剛才用腳,所以她現在也用腳,直接一腳將路向文挑起。
路向文看到晏清清出腳,紮穩了底盤用小腿擋住,誰知小腿像挨了一錘似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飛起來了。
眾人就看到剛才才氣焰囂張的月國戰神飛了一米多高,頭朝下栽了下去,雖然用手擋住沒受大傷,但是模樣實在不好看。紛紛開始為晏清清叫好。
也有剛才跟身旁人說皇後出什風頭的,後悔竟然對皇後不信任,現在臉被打了個結結實實。
晏清清在眾人喝彩中點頭微笑,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擺,狀似無意的問,“路戰神怎自己摔倒了,可有摔出什問題。”
路向文一個鷂子翻身站了回去,看著晏清清,單膝跪地。“我路向文認輸,在此見過周國皇後。”之前他不知道皇上旁邊坐的是哪位妃子,但是晏正哲的女兒做了皇後他還是知道的,沒想到力氣這厲害。
之前和皇上交談,路向文都沒跪下,這一跪雖說隻是單膝,可見真的是心服口服。
“那路戰神可要好好磨練磨練本領,畢竟我父親隻教了我不多,你這還好遇見的是我,遇見的是我父親可怎辦啊。”丟下嘲諷的話,晏清清又回到了主位上,一副溫婉的樣子,好像剛才一腳挑飛一個九尺大漢的根本不是他。
在場的人中已經開始有人拿路向文打趣。“我們皇後向來溫婉賢淑,你竟然都打不過,路戰神還想打我大周國的高手,再回月國練幾十年吧。”
這人說起話來也不害臊,畢竟晏清清之前的名聲和溫婉賢淑可不沾邊,之前這些人沒少罵她,可現在竟是滿場都跟著附和。
其實路向文、晏清清還有一直坐著沒說話的李永澤都知道,晏清清靠的是她的天生神力,就是大周國也找不出對手。
但是現狀如此。路向文也無法解釋,就直接離開了。
在場的人不明就的,也隻當潘建業修煉不到家,潘將軍教子不如武榮候,也沒一人懷疑,為何把潘建業當玩具耍的月國戰神,在皇後娘娘麵前像小雞仔一樣。
宴會結束,李永澤留下景王詢問路向文的事。
景王再三保證,自己真的不知道路向文身份。“我哪會想到月國戰神會跟在我們大部隊後麵當護衛,海上海賊猖狂,我也想安全一些。說起來他一開始不願意,還是我拿一百兩銀子籠絡住的。”
晏清清勸李永澤:“應當是月國人特意設計,不過景王在海上那危險,路向文也確實提供了助力,幫助景王平安歸來,不然這土豆和各種海外珍寶從哪來。”
李永澤訓斥景王。“我不是怕你叛國,你是周國的皇子是變不了的。但是一個武功不凡氣度不凡的月國人,你竟然如此隨意就讓他跟著,太沒有警戒心了。你這樣我怎敢把大事交給你做?”
景王本來就無心朝政,順水推舟。“那您的意思是,我之後可以清閑了?”
“清閑什。”李永澤恨鐵不成鋼的拍桌子?“你去找皇後的父親,好好磨練磨練,月國那邊一直不太安穩,你去西北駐守,順便打聽月國局勢。”
景王剛犯了錯,哪敢拒絕,隻得領命,第二天就出發去了征城。
雖然月國不停在邊疆挑釁,但是之後這段日子晏清清過的還算平靜。
紡線作坊一開始隻是在京城周邊試驗,中間盤了下賬,發現不止不是虧錢,甚至小有盈餘,也就逐漸向全國推廣出去。
李永澤在朝堂上提了改革農官製度之後,並沒有像所預料的一般被百官彈劾。之前晏清清給她們上的那一課,讓很多大臣知道自己忽視底層,之後常去百姓之間走了走,也就知道了農官艱辛,集思廣益共同得出了農官的改革方法。
有了農官新政,基層的農官們幹活兒也更加起勁兒了。土豆第一茬的結果出來,竟然整整有畝產三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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