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很快就忍受不住藥性給他帶來的燥熱痛楚,再度繼續下一步動作時。
當原本受著束縛的身子突然一空,喬莯瞳孔再一次擴大,這個男人居然解開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原主沒有事業線,而是一片平地,這束身的衣服解開也沒有啥起伏。
而此時,喬莯還沒來得及反應,這男人的吻也開始迅速在身上彌漫開來。
心強烈的羞恥感和氣憤都一起湧了上來了。
喬莯可不能讓自己就這被欺負了去,原主故意啞著嗓子穿著男裝自然有原因,她可不能一來就給人泄露了。
猛地就咬住了他的唇,一股愈加濃烈的血腥充滿了口腔。
仰淮秋吃痛起身,腦袋神智也恢複了幾分,身上的傷痛也迅速回籠,氣力也好似突然去了一個幹淨,人癱在一旁:“你是男人?”
“是。”喬莯回答得非常幹脆利落。
“你……”真是男人?
為什他覺得,不太對勁?
可藥效太過強烈,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栽下去了。
喬莯見狀趕緊從地上爬起退到了角落,盯著躺在地上的仰淮秋,見他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
喬莯又擔心自己是否是下手太重他又暈過去了?
剛準備再過去打探,又一次傳來了腳步聲,還是剛才那一批人,果然是想聲東擊西。
喬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沒有反應了的仰淮秋,咬了咬牙,遂從民房窗口跳了出去,故意發出巨大聲響。
“快,他跑了……”
“給我追——”
喬莯這一招果然有作用,她身形敏捷地再一次拐進了巷子,成功引開了這一批人。
腳步聲以及人聲漸漸走遠,直至消失不見,仰淮秋這邊算是脫離了危險。
仰淮秋強撐著坐起身,望著適才喬莯跳出去的窗口方向,眸色漆黑幽冷,整個人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這人,真的是男人嗎?
為何方才觸摸到了其背部的肌膚,似乎不太像是男人,而是……
月光之下,一塊令牌落入了他的眼中。
這是,參加一罄閣賽製的憑證。
拾起令牌,後背刻著的名字令他眼神暗了幾分。
仰淮秋沒有留在此地多久,撐著傷重身子離開了,剛走出幾步路,一穿著一身黑的年輕男子跑了過來。
此人名喚尹源,是仰淮秋貼身特助。
“閣主,您現在感覺怎樣?”
仰淮秋搖頭,但眼前事物已經越來越模糊,很快就不省人事。
喬莯與那些人周旋了許久,看到衙門的人匆忙趕到,那些人便匆忙散開了,她也算脫了身。
也算是認了自己真的穿越的事實。
為了不惹麻煩,喬莯迅速翻過巷子圍牆離開了那。
至於那個人,算了吧,非富即貴的,總會有人去救他的。
完全沒有一點沒有印象的喬莯就這一瘸一拐地在古代街上遊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原主記憶給的幻覺,喬莯最後是站到了一個妓院門前。
“花裳樓?”
正想抬腳走人,一個穿著孔雀綠的寬袖衣裙,頭上還插著五顏六色的孔雀毛以及珠翠的中年女人跑了出來,見到喬莯,急忙湊了過來,一把拉過人:“你這丫頭,這大半夜的這是去哪兒了?”
“我……”喬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記憶有點迷迷糊糊的,“姑姑?”
“行了,趕緊給我進去,你這一身的酒味兒,趕緊進去。”
“哦。”
花裳樓後院原主的房間,喬莯看著衣櫃滿滿當當的男裝,有點不明所以。
這時,宋美娘命人將浴桶給搬了進來,之後便讓人出去。
“莯莯啊,趕緊脫下這衣裳,沐浴吧。”
“啊?”喬莯看著眼前的宋美娘,燭光下,年歲雖然已經長了,卻還是風韻猶存。
“你這是怎了?”
“沒什。”
“都怪姑姑不好,明明應該是錦衣玉食的,卻被迫委屈跟姑姑在這兒,為了報仇,女扮男裝的去參加各種各樣的比賽,就是為了進那個什一罄閣。”
喬莯怔了下:“比賽?我為什要進那兒去?”
“不是你說你的嗎,那頭能夠讓你成長,將來好報仇啊。”
“哦。”
宋美娘一臉狐疑:“你今兒個是怎了?”
“沒什。”
“對了,這幾日你不都是在郊外參加競選比賽嗎,結果如何了?”
“我……”
“也罷,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怕是又落選了對吧,”宋美娘捏了捏喬莯的手,“你啊,還是老老實實回來相親,找一個如意郎君成親好一些。”
喬莯此刻腦袋還有點渾濁,這個原主具體怎回事?
一罄閣,又是什地方?
“你先沐浴,我這就給你準備一些吃的去。”
說罷便出了屋。
喬莯沒有挽留,因為她還未緩過來,原主的記憶在她腦海一直混混沌沌的,實在不能表現出來過多的疑問。
浴桶的溫熱水汽蒸騰起來,也將原主的記憶給她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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