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談?”喬莯懵了,商談什,賠償事宜?
這個不至於吧?
她就是嘴快提了一下,也沒有傳播出去給那人造成其他的什傷害啊,這個是不是太玻璃心了。
看著尹源這一本正經且眉眼柔和的模樣,也不像是過來興師問罪的樣子。
“今日我來,是奉了閣主之命,來通知你五日前參加賽製結果的。”
宋美娘看了雪好一眼,後者微微欠了欠身以示禮數之後便離開了。
“這個尹司理啊,不知是何緣由直到今日你們閣主才派您過來?”宋美娘站在喬莯跟前,一臉的警惕。
“閣事務繁多,一時之間忙不開,所以就延誤了,”尹源看著喬莯,“不過日後,有了喬司理在,便輕鬆了許多。”
“哦……什?”宋美娘後知後覺後,說話都哆嗦了,“你剛才叫她什?”
“喬司理,今日我來就是奉閣主之命,前來給你送呈聘請函的,乃一罄閣右司理。”
宋美娘驚呆了,這個不就是待在一罄閣閣主身邊當差的嗎,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聽說薪資待遇什的,還特別的好,這簡直了:“當真?”
“當真。”
“真是太好了。”
喬莯一臉震驚地看向尹源:“聘請我?”
“是。”
“是不是誤會什了?”喬莯咽了咽口水,不會是因為那天的事情特地給自己這一個職位,然後進去被那人各種榨血折磨吧?
“那日你參加了賽製,取得了勝利,不存在任何的誤會。”尹源道。
原本沉浸在歡樂的宋美娘驟然驚醒了後,趕緊把喬莯拉到了一旁,低聲道:“你不說你那天得罪了人家了嗎,怎會,讓你進去?”
“我哪兒知道。”
“這會不會有詐?”
“那你方才為何這開心,不是間接告訴人家,同意了嗎?”
宋美娘心中惴惴,略微尷尬地撫了撫自己的鬢角:“我,我有嗎?”
“自然有。”
“那,那可如何是好?”
喬莯也不矯情,直接回絕了:“尹司理,真是抱歉,恕在下不能接受這一份差事,還請你們另請他人吧。”
興許意料到了會被拒絕,尹源倒也淡然:“喬公子,你怕不是忘了一些什?”
“忘了什?”
“那日你可是簽署了契約,若是輸了也就罷了,若是贏了,契約自動生效,以血為誓,如今契約已經生效,你這般,是不是不妥?”
喬莯心下一咯,傻眼了,這個原主還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點後路啊。
宋美娘也好不到哪兒去,麵上一點點苦澀暈染開來了,背過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這才回身,抓著喬莯的手道:“沫沫,姑姑知道,這一去,千萬千萬要小心護著自己啊。”
喬莯:“……”
這前後態度是不是差別太大了,她真的有些始料不及啊。
“姑姑知道你舍不得,但既然他們認可了你的能力,進去後可要遵守規矩。”
喬莯:“……”
怎感覺這不是送她去工作,而是送去坐牢?
……
本來以為怎著也有一個馬車坐坐的,沒想到居然是步行。
一罄閣所在的位置較為偏僻,想到那日在的那個地方,怕不是甯城城區頭的另一處住處。
因為那個時候喬莯到不覺得有多遠,但現在她已經走了足足一個時辰了,都已經走上山道上了。
可是。
似乎還沒有要到的意思。
再看走在前頭的尹源,這人依舊走得麵不改色,神情淡得就跟散步似的,反觀喬莯,已經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
“不走了不走了,累死我了。”喬莯大手一揮,直接癱在地上不動了。
前頭的人腳步才停了下來,回身:“若不盡早趕路,天黑之前,怕是到不了。”
“明明有馬車可以雇的,不是嗎?”
“進入一罄閣的人,都是意誌力極其強勁的,不然也通不過那……”
“打住,我現在累了,不走了,你愛怎說怎說。”
說著喬莯從肩上的包袱頭拿出來了水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從來沒有覺得這水如此的甘甜過。
尹源好奇,短短的時間,怎仿佛是變了倆人,明明上次參加第一場的那個喬莯,可不是如此的。
若不是因為極其堅強的毅力以及那實打實的身手,他斷然不會對此人有什印象的,隻是沒想到,卻是如此頹廢之人?
莫不是想要隱藏自己的實力?
喬莯喝著水餘光瞥見了這人死死地盯著自己,有點不自在,“你為何這看著我?”
“你當真是喬莯?”
“如假包換。”雖然隻是換了一個芯兒,但怎著用的都是喬莯的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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