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魚尾的鮫人一下子擠了過去,一屁股坐在裴月的腹部,笑嘻嘻地去勾弄裴月的喉結和下巴。
多虧了她,徐茗才避免了持續觀看裴月私密部位的尷尬。反觀裴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熟人麵前,他顯得更加羞憤欲死了。
徐茗:好想笑是怎一回事?
“阿雪你不要臉,動作那快,是不是幾百年沒看見貌美的雄性了?”說著其餘女鮫一擁而上,還不忘記拉上徐茗,“阿如你今日怎呆呆的?”
一眾女鮫圍坐在裴月身邊,捏捏他精壯的手臂和胸膛,互相討論著哪的觸感更好,你爭我搶的,中間不乏有“好心”的小姐妹拽著徐茗的手在裴月身上揩了好幾把油。
裴月:……
徐茗:……
謝小樓:“哈哈哈哈哈哈手感怎樣啊?是不是很滑?”
徐茗表麵上跟著眾人一塊歡笑,內心風雨交加,謝小樓還在一邊添油加醋。
“阿如,你怎還在摸啊?我都累了。”說話的正是方才首當其衝的阿雪,她頗為不滿道,“你怎還不走?不會是想搶先占了身子吧?我們可是說好了等成親那天各憑本事的!你不會……”
她用懷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阿如,其他鮫的眼神也不對勁起來。
徐茗忙哈哈解釋道,“怎會?誰讓他皮膚太滑了我忍不住嘛。”說著她還學著班蕭蕭平時機靈狡黠的模樣吐了吐舌。
氣氛頓時緩和下來,“做鮫可不能沒有自製力,嚇到我們的小夫君了可怎辦?走啦走啦!”
徐茗抓緊時間又在裴月的腹部“摸”了一把,才被眾鮫拉走。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四周歸於平靜,裴月“鏗”地一聲掙破了身上綁著的鎖鏈,緩慢起身,一張臉青紅交加,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裴月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紅色的印記,尤其是胸膛和腹部,一想到其中還有徐茗的手筆,哪怕是為了幫他解開靈力禁錮,裴月心還是一片翻江倒海膈應得不行。
裴月動作利落地穿上了衣服,不忘記整理頭發,深吸一口氣又是人前溫文爾雅,光風霽月的裴公子。
現在還是抓緊時間找到孟餘才是。
一片珊瑚叢滑出一個綠油油的人修來,頭發亂糟糟的。這群女鮫實在是太熱情了,不打暈都沒有辦法拜托她們。
徐茗輕舒一口氣,莫名想到從前泉州城的離人巷,一個不亞於富豪雲集的雙銅巷的繁華之地。她幼時每每聽從母親的話去送東西,總要被那些熱情的女子抓進去揉搓,頭發亂糟糟地出來。
真是——很值得懷念的日子呢。
徐茗在這邊守了一會,果然看見裴月從這邊經過,當即把他拉進來,裴月頗有一點驚弓之鳥的意思,出手如電,害得徐茗生生受了他一掌。
徐茗疼得抽氣,“你倒是看著點啊?”
裴月道,“你太突然了。”
兩個人麵麵相覷,頗有一點尷尬。
徐茗道,“你知道孟餘關在哪嗎?”
“我知道抬著他的鮫人往那邊去了。我們去那邊。”
兩個人躲躲閃閃地往那邊去,中間還遇上好幾個鮫人,成群結隊的,順帶著聽到了不少的消息。
比如他們這段日子抓到的人修少說也有十來個,再比如他們的王上最近一直在招待一位人修客人。
徐茗猛地頓住腳步,裴月被迫停下來詫異地看向她,輕聲問道,“怎了?”
徐茗轉頭道,“這些普通鮫人出奇不備的話戰鬥力都不高,你應該能應付。你體內有掌門給的避水珠,孟餘的靈力入水撐到現在估計也不行了,就用我的,共潮生不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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