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蓮香，你為什要販賣兒童。”

    “...”

    “問你話呢！”

    “錢來得快。”

    “你不曉得這是犯法嗎？”

    “不就是一個小孩嗎？他們可以再生唄！”

    “你！被你拐的小孩都到哪去了？”

    “各地都有，有專門的人賣的，我就隻是拐。上麵人不許可我曉得孩子著落，說是怕人查到他們。”

    “你都是怎拐小孩的？”

    “哄得聽的就騙，太機靈的就搶，不聽話的就打暈帶走，大人不注意就到手了。哦，對了，有時候還有那種家小孩太多而且缺錢的人家，主動賣小孩給我們。讓我們找個好人家。”

    “那些孩子的下場你想過嗎？”

    “我也不曉得是賣到那，我隻是負責拐的。都是鄉間指不定的，我也不曉得，哪有要的就賣哪去。不過一些職業乞丐收的比較多，給的錢也比較多。”

    “你是不是對準了一些兒童作案？”

    “看著健康的就打主意，穿戴雅觀的也想，質量好的才賣個好錢，就算是有錢人的小孩也賣不了多幾個錢。”

    “拐賣過程中你是否曾殺害過兒童？”

    “...”

    “拐賣過程中，你是否曾殺害過兒童！”

    “...有。”

    “什？”

    “有，有個娃哭聲太大，差點把人招來，和我一夥的怕惹事，就把娃丟河了。這是他幹的，不是我！”

    刺啦，音頻中斷，衛淩嵐揉了揉眉心，微笑著假裝自己有在聆聽初蔭對人生苦惱的抱怨，不動聲色地伸手按了下錄音機的按鈕，切換到另一則音頻。

    ......

    “嫌你名聲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