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國國都央城宸昀殿
“曹無恙,安排你做的事你辦得怎樣了?”
“臣私下經營多年的組織‘黑犬’已在整個大胤國張開羅網,相信不日便有結果。”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隻有兩個人,一個端坐在極致奢華的龍椅之上,一個俯首跪在大殿前,眉眼無處不是阿諛奉承。這是當今權勢之頂,一個是萬民之王,一個是百官之首。
“曹無恙,任你為丞相之日我就把這件事交付於你,這多了你還沒一點眉目?我看你是被這頂烏紗迷了心眼!”顧曦一臉慍怒。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微臣已查明那晚禹王的兩個兒子是在禹王府大管家顧沐年的保護之下從從北凜門逃出皇城的。”曹無恙嚇得趕緊伏在地上,話都變了腔調。
“你什?北凜門?”
“微臣不敢欺瞞陛下,據微臣收到的消息,北凜門守將季宗綸曾受禹王恩惠,正是他在當晚於長安街掩護顧灼等人從北凜門逃出皇城。”
“放肆!季宗綸人在哪兒?”顧曦氣的猛拍龍案,一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微臣今晨趕到季府,已經空空如也。隻有隻有季宗綸一個人在府門前等著微臣,像是早知道事情敗露。”
“你去了他府上?那為什不帶過來!”
“季將軍他他已經自刎了他他他奉皇命守了北凜門十五年,從未放進一個賊寇,也沒放出一個叛黨。他知道他犯了不赦之罪,死也要死在北凜門之下。”曹無恙心翼翼地著,還不時瞥幾眼顧曦臉上的表情。
“真是荒唐!他以為他是誰?朕準許他死在哪兒了嗎?給我派人全境搜捕季家的餘孽,無論婦孺老幼皆殺無赦!”
顧曦狠吸了口氣,他感覺他這個新皇還有還多人不服,那就得做點什讓人不敢不服。
“可是可是微臣擔心朝中大臣們會心生怨恨,畢竟畢竟那季宗綸也算是開國老將,有過諸多貢獻。”曹無恙試探了一句。
“怨恨?誰敢怨恨他們的王?傳令下去,一旦發現季家老,就地處決,懸其屍首於北凜門七日!”顧曦又猛地拍了一下龍案。
靖華鎮。
陽光明媚而又溫暖,蒼藍的空之下靖華鎮顯得和諧而安逸,鎮子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這位兄弟,我這兒的布錦可是這方圓百最好的布啦!不信你摸摸!”販布的老頭兒朝一個一身白衣還帶著白色麵紗的青年吆喝。
青年轉過頭望向老頭兒,細聲問道:“老伯,你們這兒最近可曾來過什陌生人?”
老頭瞥了青年一眼,一臉鄙夷地道:“我見過最陌生的人就是你啦!不買布閃一邊兒去別在這兒礙眼。”
青年眉頭一鎖,馬上又微微揚起了嘴角,拿出一枚銀珮。
“想要嗎?”青年的語氣不濃不淡。
老頭兒看到銀珮眼珠子都直了,伸手就要去拿,卻被青年一把掐住手腕,動彈不得。
“哎喲,疼疼疼,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就是前些,來了幾個外地人,看相貌衣著應該趕路已久身份不凡。”老頭兒伸展著被掐痛了的手,環顧四周輕聲跟青年道。
“你什?他們是幾人,是否有孩兒?”青年一聽頓時拉緊了心弦。
“大概大概四五人吧,我記得是有個孩兒的,他們那日問我鎮子是否有旅棧,被我被我騙去了鎮上白老爺那兒,現在估計在白家礦場幹苦力呢!”
“是他們是他們,太好了!”青年激動得自言自語,轉眼間消失在靖華鎮的街上。
靖華鎮夫府。
顧灼房間的動靜,很快傳到了夫鍥耳,夫鍥帶著管家還有三五個家丁匆忙趕來。
見顧灼這副模樣,夫鍥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便擔心起女兒的安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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