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城丞相府
曹無恙從朝中歸來,便徑直走到了府中書房。書房,兩隻未曾露過麵的黑犬正等候著他。
“主人。”見曹無恙的到來,那兩隻黑犬趕忙鞠躬。
“嗯,交代給你們的事辦好了?”曹無恙緩緩坐下,替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稟主人,有眉目了。”身子比較瘦弱些的黑犬上前一步,謙卑地答道。
“哦,是嗎?找到那群人了?”曹無恙細細地品了口茶,滿臉陶醉。
“有耳目報,曾見一老一少一幼三人從雲鳶城北的旅棧逗留過一晚,次日清晨便從北方大漠走了。而且這三人衣著口音,皆像是皇都央人氏。”
“隻有三人?”曹無恙放下茶杯,手不停地轉動著杯子,像是在思索著什。
“可能可能那晚軟刺他們殺了幾個吧?他們能傷軟刺跟闊刀性命,幼犬隻敢跟著不敢捉拿。”瘦弱黑犬心翼翼地著,生怕曹無恙大發雷霆。
曹無恙沉默了一會兒,主動拉開話題。
“軟刺跟闊刀的位置空了許久了,你們快去尋接替者吧。”
“遵命。”罷,兩人退出書房,轉瞬消失了蹤跡。
“雲鳶城再往北那可就是冽北原啊。”
曹無恙看著茶杯的波瀾,呢喃自語。
逍遙穀
黃昏,一抹血紅的晚霞掛在邊,企圖遮住太陽最後的一點餘溫。
各種獸叫鳥鳴之聲絡繹不絕,穀底的草屋正冒著一縷孤單的炊煙。
“怎,今就回來了?”
灶台前,李靖華正悠然煮著魚粥。他聽到草屋外的腳步聲,知道是顧灼回來了。他腦海的畫麵,顧灼如往常一樣垂頭喪氣,因為知道他又是去尋這囚穀出口了。
“華伯,我的長槍呢?”
李靖華不曾想,這次顧灼回來神情與往常截然不同,身上還帶著幾處深得露骨的傷痕,十分猙獰。
李靖華一驚,見狀立馬跑到顧灼麵前,扶著顧灼的肩膀,滿眼心疼與擔憂。
“阿燃,何人傷你?得趕緊幫你包紮傷口,快隨我進屋!”
“是是兩隻我從未見過的異獸。”顧灼十分難受,話間嘴不斷湧出血沫。
“行了別了,我馬上給你療傷!”李靖華著,忽然一用力,抱起顧灼就往草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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