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輛水車來之不易,不過這第二輛有了苗翠和衡寶的幫忙,速度很快。傍晚時候,屬於苗翠的水車造好了。
小夫妻兩說明天早上會把水車推下海試試,今天就先回去了。
將人送走,白茶茶蹦蹦跳跳回來。堪堪停在敖交麵前,張開雙手,仰著臉,臉上帶著笑。
敖交默默微微穹腰,將麵前的人抱在懷。
攀上他的肩膀,聞著讓人放鬆的味道:“有點累。”
“剛剛你和苗翠說一點都不累的。”
“我那是騙她的。”
“怎不騙我?”
“不騙你,騙人太累了。”
就這樣安靜相擁片刻,白茶茶問:“殿下是什稱呼?”
“一個不那重要的稱呼。”敖交頓了頓,“去洗澡?”
“我身上有味道?”
“有一點,汗味混著木屑的味道。”
白茶茶將人推開,聞了聞,羞赧得紅了臉:“有味道你還抱。”
“我喜歡抱著就抱著。”敖交點了點自己鼻子,“我可以施展法術,就算是臭的
我也可以聞不到。”
“法術不都是高大上的,能這用?”
“為什不能?你也試試?”敖交說完就也要點白茶茶的鼻子。
“等等等等,”她捂著鼻子,聲音嗡嗡的,“我選擇洗澡,我才不要臭臭的。”
“其實我也以使用清潔術這樣你就幹淨了,不用洗澡。”
“為什?”
“什為什”
“用清潔術是用法術將身上的汙漬洗幹淨?”
“差不多,就是法術將你全身上寫每個
地方都洗幹淨。”
“你怎知道洗幹淨了?”
“清潔術的功能介紹就是這說的。”
談話間,白茶茶已經收拾好了衣物:“我還是選擇去洗澡。”
“你不相信清潔術?我可以隻給你洗頭發,這樣你的頭發就不會濕噠噠的,也不用絞幹。”
“行,不過我們去山再試。”白茶茶左手挎著竹籃,麵是衣物還有睡著的綠綠,右手牽著敖交,迎著晚霞,走入森林。
到了之前的水潭邊,就是敖交給白茶茶吃毒蘑菇的地方。當然,當事人還不知道這件事。
她正乖乖坐在石頭上,卸了假發,敖交走到她身邊,用手捋了將她有些雜亂的白發。
“這樣捋就會變幹淨?”
“不是,”敖交隻是忍不住摸了摸被整天壓在假發下的頭發,“整天要把它藏起來,它都沒有精神了。”
“恩,沒辦法。”
白色的頭發鍍上夕陽的昏黃,手指穿過發間,清潔術施展開來。本來毛躁的白發,變得幹淨柔順,穿過指縫一捋到底。
“好了。”
“好了?”
“你摸摸。”白茶茶對著頭發又摸
又聞,眼帶著不可思議。
“看,你可以不用出門來的。”
“我都沒看見怎用的清潔術。”
“想看?”
白茶茶點頭。
敖交坐到石頭上,將自己的頭發分出一縷放在白茶茶手。
“你看,它現在有些不幹淨。”
摸了摸手光滑柔韌的黑發,疑問:“不幹淨?”
“對,泡的不是海水,它沒有以前那亮了。”
“……”
其實清潔術隻是—瞬間的事情,不過為了讓白茶茶看清,他還是將一點法力聚在指尖點在發梢。
那點光擴散出去,蓋過所有頭發後消失在空中。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白茶茶紫色眼睛亮晶晶的。
“那還洗澡?還是清潔術?”
“洗澡,喜歡被水包圍的感覺。”白茶茶開心跳入水中,浮上來後苦著臉。
“怎了?”
懊惱一聲後,水人回答說:“我又把頭發弄濕了。”
輕笑出聲:“等你上來了,我自有辦法幫你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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