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沈雲典,在得罪了裴禹搪和阮樂儀之後,才知道,這兩人一個是萬元國翻雲覆雨的大權臣裴禹搪,另一個則是裴禹搪新娶的妻子,阮樂儀。
當事人沈雲典,現在就是很後悔。
他要是早知道的話,哪還敢做這樣的事兒啊!
幸好兩位都大人大量,放過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阮樂儀解決了沈雲典的虧空,正式成為了商風樓說一不二的代理掌櫃。
另一旁,在裴禹搪的麵麵俱到的安排之下,狩獵大會很快就要開始了。
在狩獵大會開始的前一日。
裴禹搪看著興致勃勃,眉眼含笑的阮樂儀,眼中是化不開的寵溺。
夫妻兩人依偎在一起,嘮著家常。
“狩獵大會好玩嗎?我還沒湊過這樣的熱鬧呢。”阮樂儀看著裴禹搪,親了一口裴禹搪的臉頰。
裴禹搪顯然對這個親吻很受用,說道:“自然是熱鬧非凡。到時候我可以教你射箭。你騎馬已經十分熟練了,再掌握一下射箭,我家樂儀自然是全京城最瀟灑的女郎。”
裴禹搪一向這樣,把阮樂儀看成是自己的驕傲。
阮樂儀害羞的笑了笑。
“阿姐最近胎氣如何?正好明日見麵我為阿姐診一下脈。”阮樂儀將裴禹搪放在心上,自然愛屋及烏,關愛裴梨。
提到裴梨的身孕,裴禹搪的眉眼又軟了幾分。
“好得很。陛下將這一胎看的比什都重要,太醫院那些太醫都盯著呢。你看看也好,我們都放心。”裴禹搪對阮樂儀說道。
然後裴禹搪灼灼的盯著阮樂儀平坦的小腹。
“你什時候能有身孕?”裴禹搪問道。
阮樂儀羞惱的打了一下裴禹搪,“順其自然啦。”
裴禹搪點頭,這件事確實應該順其自然。
再說了,阮樂儀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呢。
連女扮男裝逛花樓都做得出來,全京城也就這一個離經叛道的女子了吧?
兩人嬉笑打鬧,屋內一片曖昧悄然而生。
——
這一夜的宮也不平靜。
因著懷孕的緣故,裴梨這幾日的胃口有些不佳。
雖然才一月有餘的身孕,但肚子一點兒也沒大,人倒是先瘦了下去。
裴梨本就纖細,如今看來更是瘦的招人心疼。
尉遲軒心疼的不得了,仔細哄著裴梨。
“梨兒,再吃一些吧。為了孩子。”一朝皇帝,何須這樣低聲下氣?還不是因為心中有這個人。
裴梨看著碗中的食物,明明是上好的食材,她卻絲毫都提不起興趣,甚至還有些想要嘔吐。
於是隻能推拒著。“不吃了,吃不下了。”
尉遲軒隻能作罷,擺擺手命令宮女將食物端下去。
“明日狩獵大會,你還能去嗎?”尉遲軒擔憂的看著裴梨。
裴梨摸了摸肚子,說道:“能去,往年都是我陪著你,如今沒有我,你會無聊的。再說了,這宮呆久了也是悶,不如去見見禹搪和樂儀。”
提到裴禹搪和阮樂儀,尉遲軒也就放心了幾分。
裴禹搪在朝堂上確實是他的左膀右臂,而阮樂儀又是孫明誠的弟子,這兩人都十分有本事,是他萬元國之幸。
“那明日叫康儀縣主給你看看?吃的這般少,餓壞了我們的皇兒怎辦?”尉遲軒輕輕摟著裴梨,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裴梨答應了。
幾人都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風和日麗,萬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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