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夜無味沒什精神的掃了四個人一眼,也沒行禮。
大家看著平日活蹦亂跳的夜無味,如今這般沒精打采,都有些好奇。
“喲,夜無味?怎這般沒精神,到底是你懷孕了還是我懷孕了?”裴梨吃著酸酸的小黃瓜,突然恢複了平日的跳脫。
夜無味看著這些人,擺了擺手。“你們不懂。”
他不說,裴禹搪他們也懶得問。
不問也知道,明擺著就是為情所困唄。
夜無味也有這一天,裴禹搪隻覺得好笑。
葉淼淼來了之後除了行禮之外,一言未發。
她真的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還有夜無味這般霸道的人。
自己都說了要走,這人竟然不要臉的親上來,說他不會放她走。
真是神經病!氣死她了!
要不是葉然還在這,她肯定會一走了之的!沒錯。
漸漸地,人都來全了。
幾人也不能這般隨意的在一起了,隻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各自應該扮演的角色。
看著人齊了,坐在上首的尉遲軒才開口。
“為了慶祝梨妃娘娘懷有身孕,今日獵的最多的人將可以得到一個獎勵。希望諸位各憑本事,揚我萬元國國威。”尉遲軒威嚴的說道。
底下的人都恭敬的說到:“是,陛下。”
於是,在尉遲軒的宣布下,狩獵大會開始了。
裴禹搪對阮樂儀說道:“跟我來。”
阮樂儀看著他眼神露出一點少年人的活潑氣息,不自覺的被他所吸引,跟著他走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盛妙菡,又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
該死的阮樂儀!要不是她的出現,現在陪在裴禹搪身邊的一定是她盛妙菡。
“妹妹,你看什呢?跟我走吧。”盛修看著發愣的盛妙菡,打斷了她的思緒。
盛妙菡垂下眼睛,說道:“沒什。”
裴禹搪身為土生土長的京城人,自然是對狩獵場十分熟悉。
因著承諾過要教阮樂儀射箭,他沒有帶阮樂儀去人多的地方,而是選擇了一個荒僻的地方。
這沒什獵物出沒,計算有的話,也隻能是山雞,麻雀之類的。
兩個人繞來繞去,直到到了叢林深處,裴禹搪才停下。
“下來吧。”裴禹搪跨動長腿,利索的下馬,然後朝著阮樂儀伸出了手。
阮樂儀將手搭在裴禹搪的手上,略一借力,就下去了。
裴禹搪從馬上拿出自己昨日特地為阮樂儀定製的弓箭,遞給阮樂儀。
“喏,這是我找人特地為你製造的弓箭,比一般的輕巧些。”裴禹搪向阮樂儀解釋著弓箭的來曆。
阮樂儀拿到了新的弓箭,躍躍欲試。“你可太貼心了,夫君。”
現在阮樂儀喊夫君已經喊得十分自然了。
裴禹搪顯然對這聲夫君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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