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樂儀和裴禹搪正在其樂融融的打獵。
阮樂儀嗖的一聲將一支箭射出去,因著她是個初學者,準頭還有些差,因而沒有射到遠處那隻蹦蹦跳跳的兔子。
倒是發現了旁邊叢林的一個人影。
隨著阮樂儀的劍射出去,這女子也應聲倒在了地上。
阮樂儀眉頭一皺,難不成她的劍傷到人了?
裴禹搪對著阮樂儀說道:“沒事,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兩人一起走上去,撥開叢林中茂密的草,露出了躺在地上的女子。
竟然是盛妙菡。
她怎在這兒呢?
自己是誤傷了這盛大小姐嗎。
阮樂儀本著對人負責的原則,對盛妙菡說道:“你沒事吧?”
盛妙菡見阮樂儀和裴禹搪果然上鉤了,心中有一些膽怯,但很快就被竊喜所取代了。
她呲牙裂嘴的喊著:“你誤傷到我了,我好疼,起不來了。”邊說,邊吸著氣,好像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阮樂儀覺得有些棘手。
怎偏偏是盛妙菡,這人來碰瓷的吧。
但天生的好涵養讓阮樂儀和裴禹搪不得不對盛妙菡這個“病患”負責任。
“傷到哪兒了?我給你看看。”阮樂儀看著盛妙菡猙獰的麵孔,歎了口氣,還是上去打算幫盛妙菡看病。
畢竟阮樂儀是一名醫者,隨身攜帶藥品和隨時幫人看診都是她具備的素質。
盛妙菡知道阮樂儀會醫術,畢竟是孫明誠的徒弟,大家都了解這件事。
為了避免碰瓷被穿幫,盛妙菡開始閃躲。
照著蒙麵人吩咐自己的話那樣說道:“不,男女授受不親,你要給我看傷口可以,但裴禹搪不能在這兒。我站不起來了,讓他去叫人把我抬回去。”盛妙菡忍住心中的忐忑不安,盡量自然地用自己平時那副大小姐語氣對著阮樂儀說道。
這才像盛妙菡嘛。
裴禹搪鄙夷的看了盛妙菡一眼,,根本沒想看好吧。這女人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這件事畢竟是自家娘子理虧,裴禹搪和阮樂儀夫妻一體,自然也得對盛妙菡負責到底。
於是裴禹搪將目光看向阮樂儀,麵的鄙夷之色瞬間消失,隻剩下了柔和之色。
阮樂儀知道裴禹搪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於是點了點頭。
“你去找人來吧,我先給她看傷。”
見自家娘子吩咐了,寵妻狂魔裴禹搪哪有不應的道理?
但這畢竟是兩個女子,裴禹搪叮囑阮樂儀:“小心些,我一會便回來。”
阮樂儀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直喊疼的盛妙菡身上,對於裴禹搪的叮囑也不知聽沒聽進去,隻是敷衍的說了句:“明白了。”
然後,裴禹搪便騎上馬,去主營帳喊人來了。
隻留下盛妙菡和阮樂儀兩個人在原地。
一陣風吹過,明明是夏日,卻讓人感覺到了陰涼。
阮樂儀縮了一下脖子,心道,怎回事?
看著麵前的盛妙菡,阮樂儀說道:“現在可以讓我給你看傷口了吧?你怎自己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不好意思啊,我的射箭還不是很熟練,沒有注意到你。”
雖然盛妙菡的性子很討人厭,不過她阮樂儀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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