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實力沒有你強,不過你今天還是要死。”陳詩史笑了笑。
“哦?那我就看看你哪來的自信。”邪神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
“那你就看好了。”陳詩史也不廢話,直接將手指掰折,然後雙手緩緩合十。
邪神見狀,目光一凝,好像想到了什,眼睛頓時露出恐懼之色。
這時就聽到煌煌正氣的聲音接連響了起來。
臨。
兵。
鬥。
者。
皆。
列。
陣。
隨著聲音落下,七個金色字體直接破體而出,環繞在陳詩史的身體四周,散發著神聖的金光。
它們激動的顫抖著,渴望著,好像有什東西在吸引著它們。要不是有陳詩史控製著,恐怕早已經自動飛離出去。
“果然沒錯,這個邪神分身就是被佛門封印的,否則九字真言不會無緣無故跟其產生共鳴。”陳詩史心中一喜。
他在進來之前就有了猜測,現在近距離接觸邪神雕像,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九字真言。”邪神憤怒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恐懼。
“怕了吧,今天我就替佛門前輩們滅了你這個禍害。”陳詩史大笑一聲,不再控製七個真言字體,而是任由它們自由發揮。
果然真言字體沒了陳詩史的束縛,齊齊發出一聲歡呼,然後就向邪神激射而去。
邪神嚇得連連後退,同時手中拍出數道血色光柱,轟向真言字體。
可是真言字體卻不躲不避,筆直向前,與血色光柱直接碰撞在一起。
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血色光柱在接觸真言字體的瞬間,竟如同豆腐般潰散開來,連一絲阻擋之力都沒有。
“怎可能?”邪神眼睛一突,滿眼的不可置信。
而此時七個真言字體依舊速度不減,排成一條直線直擊邪神身上的七個部位。
邪神魂飛天外,化作一道血影向後退去,速度快到極致,連陳詩史都沒能看清他的動作。
“哈哈,九字真言又如何,隻要追不上我,又能奈我何?”邪神發現真言字體被他遠遠甩在身後,狂笑不已。
然而笑聲很快就戛然而止,隻見七個真言字體並沒有去追趕他,而是調轉方向垂直向下,沒入血池之中。
邪神見狀,發出歇斯底的咆哮:“不。”
他的聲音還沒有發出,血池的鮮血開始劇烈沸騰,緊接著一道金色光柱從麵噴發了出來。
血池的鮮血和屍骸瞬間被金光恐怖的能量蒸發得一幹二淨。
陳詩史看得目瞪口呆,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
這時金光忽然傳來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陳詩史聽到這個聲音,腦袋嗡鳴一聲,一股清涼之氣瞬間從腳底直通天靈蓋,他竟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隻覺得此刻心中無比的安詳,甚至對邪神的仇恨與憤怒也頃刻間煙消雲散。
接著金光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是一個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
他的身上沐浴著金光,七個真言字體在他的四周環繞著,歡呼著,好像孩子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阿彌陀佛!和尚對著陳詩史念了一聲佛號。
臉上無悲無喜,眼睛閃爍著看透世間萬物的智慧,看起來神聖無比,讓人忍不住拜倒。
“大師請助我滅了這個邪魔。”陳詩史連忙雙手合十回禮。
“圓通,你這個老禿驢真是陰魂不散,今日我們不死不休。”邪神怨毒的聲音傳來。
“阿彌陀佛,邪神,想不到這多年了你還是魔性不改,枉費老衲一片苦心想要讓你放下屠刀。”圓通歎了口氣。
“放屁,你那是要度化我嗎?還不是因為殺不了我才將我封印在這個鬼地方。”邪神咆哮著。
“多說無益,當年我念你修行不易,有心放你一條生路,既然你冥頑不靈,今日就送你上西天。”話罷,圓通就出手了。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指,身體四周的“臨”字體就化作一道金光的向邪神射了出去。
速度快到無影無蹤,陳詩史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邪神的身體被金光穿胸而過。
啊!邪神慘叫之聲響起,眼睛竟是恐懼之色。
“怎這快?”陳詩史悚然,九字真言在圓通手上用出來,跟自己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怎可能,你當年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邪神不可置信道。
“九字真言攻防一體,進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備。”圓通正氣凜然的聲音響起。
陳詩史心中一震,知道圓通是在指點自己的九字真言的用法,當即聚精會神的看起來。
“老禿驢,真以為有了九字真言我就怕你了?”邪神仰天咆哮,他舉起手掌霎那間就拍出了近百道血色光柱。
每一道都讓陳詩史膽寒,都足可以將他轟成渣渣。
圓通麵不改色,雙手合十,然後說道:“這是守。”
頓時七個真言字體迅速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防禦網。
血色光柱撞在護罩之上,紛紛被打偏了方向,一道都沒有突破防破進去。
陳詩史看得目瞪口呆,要是學會這招,他的防禦能力將大大的增強,遠超當前的龜神功。
這時圓通又接著說道:“這是攻。”
隻見他手指一指,七個真言字體當即齊唰唰的飛射而出。
邪神慘叫聲接二連三響起,身體竟被戳成了馬蜂窩。
“你明白了嗎?”圓通問道。
“不明白。”陳詩史搖搖頭,一頭霧水。
“忘掉口訣,意隨心發。”圓通手指再次一點,七個真言字體倒飛而回,落在陳詩史的四周。
“圓通,想拿我來給他練手,門都沒有。”邪神二話不說就拍出一道血色光柱,直擊陳詩史的心髒。
陳詩史緩緩的閉上眼睛,仔細體會圓通的這句話。忽然他福至心靈,手指有樣學樣的向邪神輕輕一指。
頓時其中一個真言字體就射了出去,直接擊穿了光柱,順帶著也將邪神穿了個透心涼。
“啊,該死的小子。”邪神慘叫一聲。
陳詩史又驚又喜,看著自己的手指,滿臉的不敢相信。
“小子,你敢傷本邪神,給我死。”邪神憤怒不已,圓通欺負他也就算了,現在連一個小小的結丹境也能傷他,這讓他高傲的自尊心如何能受得了。
當即又拍出了數十道的血色光柱。
陳詩史嚇了一跳,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恐怖攻擊,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禁頭皮發麻。
而圓通則是在一旁靜靜觀看,沒有一絲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陳詩史隻能靠自己,他想起了圓通施展過的守,當即有模有樣雙手合十,念了一個“守”字。
頓時一股難以言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陳詩史感覺自己跟七個真言字體融為了一體,真言就是他,他就是真言。
他心念一動,七個真言字體竟開始極速旋轉起來,形成一道金色的防禦網。
“孺子可教也。”圓通欣慰的點點頭。
而此時邪神的攻擊已到,撞在了防禦網之上。
砰砰砰!劇烈的碰撞聲不停響起,就像放煙花一般在陳詩史的四周炸響,但卻不能傷他分毫。
陳詩史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垃圾,你也不行啊。”
“畜牲。”邪神目眥欲裂,想不到陳詩史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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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看過圓通施展一次,就學會了這兩套招式。
“換我了。”陳詩史冷笑一聲,催動九字真言朝邪神激射而去。
邪神連忙抵擋,可惜毫無作用,他的攻擊在真言之下如同紙糊的一般,觸之即碎。
啊啊啊啊!邪神的身體再次被擊穿,發出殺豬般的i嚎叫聲,淒慘無比。
然而陳詩史沒有打算要停手的意思,他口中輕喝:“九字真言,聽我號令,給我射。”
登時七個真言字體像利劍一樣毫不停歇的來回在邪神的身體上穿梭,不一會兒就將其戳成了馬蜂窩。
陳詩史大呼過癮,不過也累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要斷氣。
他現在心情舒暢無比,有一種報仇雪恨的感覺。
然而當他看到邪神的臉上的笑容之時,頓時心咯一下,忍不住驚呼出口:“這都沒死?”
“桀桀,接著來啊,爽得很。”邪神怪笑一聲,扭了扭脖子,骨頭啪啪作響,他身體上的洞口竟慢慢的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的傷痕。
“怎會?”陳詩史不可置信,九字真言對邪神來說可是有著天生的克製作用啊。
“可惜了,你的九字真言怎隻有七個,要是學會九個,或許就可以打敗我了。”邪神仰天大笑,神態猙獰恐怖。
“大師,現在該怎辦,要不你來。”陳詩史連忙說道。
“他還能怎辦,除了等死還能怎辦。”邪神笑得更大聲了,連石屋都被他的聲音震得搖搖晃晃,甚至石壁上出現了龜裂,仿佛隨時要坍塌。
“大師。”陳詩史一驚,帶著詢問之色。
“阿彌陀佛,他說的是真的,我當年學藝未精,並不能完全將他殺死,隻能以畢生修為化作封印將他封住。這些年來他通過不停的吸收鮮血,力量早已經超過我了,要是沒有你的九字真言,剛剛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圓通歎了口氣。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陳詩史大急,這突如其來的反轉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辦法不是告訴你了嗎,隻要你學會完整的九字真言,那就算是我的不死之身也要避其鋒芒。”邪神笑容滿麵。
“裝什逼呢,給我死。”陳詩史見不得邪神這副嘴角,再次不跟你七個真言字體向其攻去。
邪神不躲不避,任由真言字體在身體來來去去。
不過每次形成的傷口立馬就恢複如初,而且一次比一次快,簡直令人費解。
攻了一會兒之後,陳詩史的精神力有些跟不上,於是召回了真言字體,不再發起進攻。
“怎會這樣?”陳詩史又驚又怒。
“哈哈,真以為憑借這幾個真言就可以鎮壓我了?剛剛不過是逗你們玩玩而已,你說是吧,圓通。”邪神笑出了眼淚。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圓通麵容依然平靜。
“大師,就算沒有九字真言,我們兩個聯手,未必就沒有機會。”陳詩史連忙說道。
“他有信仰之力加持,除非斷掉他的力量來源,否則很難將他誅殺。”圓通這樣說道。
“對了,就是信仰之力。”陳詩史連忙看向甚虛。
隻見角落的甚虛氣息已經攀升到了頂點,甚至隱隱有超越之前的趨勢。
忽然甚虛睜開了眼睛,麵雷光流轉,發出暴鳴之音。
“陳兄你們堅持住,我出去斷了他的信仰源頭。”說完甚虛就化身一道殘影,向外疾馳而去。
就在這時,一道手腕粗的血色光柱劃破空間,直擊甚虛的後心。
甚虛猛然一驚,他想不到邪神的攻擊竟來得這快。
他想躲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光柱要將他穿個透心涼之時,耳邊傳來了一聲佛號,接著一個金色人影就擋在了甚虛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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