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荒是在幫他減少疼痛,他們猴群受傷以後,都會這樣舔。
海荒以前從不替別的猴子舔毛,因為他不喜歡,但是他的雌性可以。
他的雌性身上沒有毛,滑滑的嫩嫩的,他很喜歡,就算是以後他的雌性不受傷,他也想天天舔。
林淵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後背。
他的後背上麵有一部分被燒過的痕跡,但是已經很淡了,之前糊在他身上的淤泥似乎都被他的身體吸收了,隻剩下一些幹巴巴的殘蛻,他一動,那些殘蛻就都掉在了身邊。
這東西這有用?應該是某種天材地寶吧。
大概也隻有這種東西,才能養出來海荒這種強悍的體能。
而就在林淵發怔的時候,海荒把林淵重新摁在了地上的皮毛上,一雙黑眸在黑暗中定定的望著林淵。
[他的雌性的傷已經好了。]
[雌性還用了最珍貴的藥泥,應該可以撐住他多來幾次。]
[他帶雌性來了他的巢穴,雖然有點匆忙,但希望他的雌性滿意。]
[如果雌性滿意這的話,他們就可以交p了。]
林淵被他摁到皮毛上,沒太理解海荒是什意思,他自己又坐了起來。
海荒眨了眨眼。
[他的雌性想觀察巢穴嗎?]
海荒站起身,拉著林淵在巢穴走了一圈,他親自證明給林淵看。
[巢穴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沒有動物的糞便,也沒有潮濕的水汽,四周都很幹燥,很適合交p。]
林淵被海荒拉著走了一圈,認出來這是哪兒了。
在上輩子,他摔斷腿後,海荒撿到了他,就把他帶到這來照顧了。
隻是沒明白海荒是什意思、為什拉他四處走,他剛想問“蔣洛呢”,突然間被海荒拉住了手臂,海荒一把抱住了他,將他拉著撞向了海荒的胸膛。
海荒整個人又高又壯,林淵臉上的軟肉磕到了海荒的胸膛上,海荒的胸口滾熱,心跳又重又快,砰砰的聲音直撞林淵的耳朵。
然後,林淵看見海荒低下頭來看他,一雙眼眸滿含著說不出的占有欲與欲念,深深的望著他,薄唇輕啟,輕聲的喚著他的雌性。
“爸爸。”
——
林淵沒懂他這個傻兒子到底在搞什,他後退了些,和海荒離開距離,手腳並用的比劃,並且拔高了嗓門說:“蔣洛,蔣洛去了哪兒?之前你帶我去療傷了是嗎,蔣洛被丟到哪兒了?我們得找到他。”
海荒聞言,暗粉色的薄唇緩緩抿起。
[他的雌性在想幼崽。]
[好吧,先去找幼崽吧。]
[到底什時候能來一個倒黴雄性帶走那個幼崽做伴侶?]
於是海荒拉著林淵往外走,走了沒兩步又被林淵拽回來了。
因為林淵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之前海荒為了給他治療,順手都脫了。
林淵比劃了兩下之後,海荒從一邊扯了一塊獸皮,用尖銳的矛刺分割成兩半,然後在林淵的腰上圍了一圈。
林淵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己的裝扮。
行吧,他現在也是個人猿了。
幸好林淵身上還有鞋,不然他在這森林走不了多遠就要都磨出血泡來。
從山洞離開後,他們在樹林中穿行了大概二十分鍾,走到最後林淵走不動了,直接讓海荒背他。
他們趕回到原先駐紮帳篷的地方時,就看見帳篷上的火苗已經燒沒了,幸好他們之前燒火做飯的時候特意做過隔離帶,所以火勢沒有蔓延開來,隻是在固定的區域,而他們的灶台和物資都在,沒有被偷走,隻是帳篷的東西都被燒沒了,隻剩下幾支金屬架子在那支撐著,在不遠處,還有一個被丟下來的魚骨長矛,長矛的尖頭還帶著血。
林淵環顧一圈,想,看來他們以後都要睡石洞了。
而蔣洛,裹著燒完後又熄滅火焰、半燒半好的被子在帳篷旁邊躺著,儼然已經睡著了。
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睡!著!了!
林淵長長的歎了口氣。
他親手選的兄弟,這是他親手選的,一百來斤,養大不易,打死可惜。
要忍,要忍。
林淵最後還是沒忍住,上去啪啪抽了蔣洛兩下,活生生將蔣洛從睡夢中抽醒。
醒來的蔣洛還有點懵,裹著散發著糊焦味兒的被子坐起來,一頭軟發蓬鬆炸開,茫然的看著林淵。
在對視三秒鍾後,蔣洛的表情從茫然中多出了幾分驚喜,然後又冒出了些許委屈,抱著被子可憐巴巴的說:“你們怎才回來找我啊?林子好黑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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