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塵可太開心了,原本以為隻是倒黴,落到了這個鬼地方,還差點兒被人給閹了,變成太監,那他可真的想死了。
沒想到運氣不錯,遇到劉一刀這個老六,竟然留著自己當把柄,給他養老呢,這人也真是人才呀。
溫塵此時才想明白,劉一刀既然敢留著自己,肯定也會留著別人的,做壞事兒就跟偷人一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會越做越熟練的。
這一咋呼,劉一刀還真的做過呢。
“來,坐下,老劉,慢慢講,我那些兄弟們都過的怎樣了?有我混的好嗎?”
劉一刀隻能搬個小板凳,坐在他麵前,跟他訴苦:“也沒幾個,除了你,還有倆是逼著咱動手的,咱不敢不從啊。
還有倆更不好說,他奶奶的竟然攀上高枝兒,不聽話了。”
“不聽話?他們不怕事情敗漏,被拖下去打死了嗎?”
“哎,人家會混,還是跟了李貴妃,現在是貴妃身邊的紅人,你懂得吧?李貴妃這個年紀了,國主又幾個月不在宮,這女人啊,也是想男人的。”
溫塵心中一陣臥槽,“這娘們兒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國主戴綠帽子?”
“別這說,人之常情啊,這倆貨得了貴妃的庇護,秘密也不算是秘密了,你說說,咱還能有什法子。”
也是啊,沒有弄死劉一刀,都是看他有用,畢竟琉球這樣的小地方,找個會閹人的也不容易,不是誰都能做得了這個差事兒,你閹了人都給死光了,那不是本事,那是殺人。
王宮也不敢用啊,劉一刀人家也是拚本事吃飯的,這個本事還會傳下去,隻是要等他死的那一天。
溫塵摸著下巴,有了這個秘密,李德祿還敢跟自己橫的嗎?
沒有了李貴妃,他這條狗還能咬人嗎?
“逼著你放水的哪倆人呢?現在在哪兒當差?”
“那倆人長的好看啊,比你也不差,聽說在大王子妃宮伺候呢,混的也不差。”
這年頭,混得好也看臉的,貼身伺候的要不是自己的親信,要不就是長得好看的,誰樂意整天對著一張醜不拉幾的臉,影響心情嘛。
“不會也是大王子妃的入幕之賓吧?”
“那倒是沒有,他們沒那個膽子,大王子妃也不敢的,畢竟王子妃們這多,互相都有眼線,都盯的緊緊的,誰敢作死?
李貴妃也是國主沒有在宮,否則她也不敢的,宮那些妃子們都是她的人,說不定還幫她瞞著呢。”
“為什?”
溫塵還是年輕,不如劉一刀這種老陰人看得多了。
“為了貴妃厭倦的時候,分一杯羹啊,越是年輕的妃子,越想男人不是嗎?咱國主那個年紀,能寵幸幾個?可惜了那多的美人呢。”
溫塵好笑:“你可惜什,也輪不到你呀,我知道了,你回吧。”
“好,那我走了,不過小塵子,你可小心點兒啊,這宮啊,其實是沒有秘密的。”
溫塵心中一沉,這些奴才們都是瞞上不瞞下的,有些事情主子們不見得有他們知道的多,不過他們也不敢隨便說,否則死的會很慘的。
劉一刀離開,溫塵想了一會兒心事兒,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太陽曬屁股了,來送飯的是個新的小太監,劉一刀送來的,才十三四歲,一臉稚嫩,叫小關子的。
“塵哥,要換藥的,小的去請太醫來幫忙換吧。”
“不用了,有人會來管我的,你把衣服洗了,打掃了房間,別的不用管。”
“行吧。”
小碗來的時候正是午後,一天最炎熱的時候,大多在午休,她抽空來
看看他。
“我聽說你差點兒被人害了?”
“你消息挺靈通的啊,都沒來管管我,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嗚嗚……可嚇死個人了。”
小碗看他誇張造作的模樣,一巴掌扇他後背上:“少來了,你死了世上還少個禍害了,脫褲子。”
“欸,為了我這雪白的翹臀,你也舍不得我死的哦。”
小碗:“……”
真的想堵住他這張破嘴。
“你這傷怎不見好呢?”
小碗換下藥膏,看著傷勢不僅沒有好,反而有潰爛的痕跡,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沒感覺疼啊。”
“那才糟糕呢,這重的傷,它應該很疼的,又沒有加止痛的藥,小塵子,你,你有沒有覺的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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