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中,司馬伯抽空去拿教案,卻意外發現楚家將軍正在國子監擂台上耍槍。他轉念一想,今天不應該是楚家將軍去給國子監與國子學一同授課?他忽然嗅到了一絲不妙,恐怕要出事了。
他走過去,楚家將軍看見是司馬太博便停下武練行禮。
“怎?楚家將軍現在不應該在獵場上為兩館學生授課嗎?”司馬伯板著臉質問道,眼神犀利。
楚家將軍也是個急性子:“司馬太博,將末將安排給國子學授課未免也太看輕了末將。”說著還撫摸了一下手中的槍,然後重重的將底部砸在地上。
“國子監所倡導的有教無類,因材施教楚家將軍全全是當戲言了?”司馬伯問道,心中的氣憤已經要壓抑不住。
“在下隻是一粗人,不懂這些儒書儒語”
話還沒說完,司馬伯就懟過去:“即無師德又何來國子監謀求職位?哼!”說完便甩袖前去獵場,留下楚家將軍一個人茫然。
獵場上,明朗從後麵拉住路菲菲:“雲宏稍些冷靜,難道你想讓金蘭芝和你一起受罰嗎?”路菲菲這才不情不願的平靜下來。在她眼李臣良和金蘭芝算是國子學兩個人最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天生就有種保護欲。
藍禪他們扶住金蘭芝,“金兄你沒事吧!”
“剛剛對不住啦。”金蘭芝緩過神抱歉道。
那邊被踹到地上的左古爬起來就是揚言要打路菲菲:“你算個什東西你打我你也配!我爹可是”巴拉巴拉一大堆,對路菲菲來說完全沒什威懾力。
“我管你爹是誰!老子是你大爺!”
兩個人眼看就是打成一片,被眾人給拉開,路菲菲最後還給左古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楚天華看見這一幕很是頭疼,兩個蠢材把他布下的拉攏計劃整的一塌糊塗,本來可以事半功倍。可到最關鍵的時刻來這一出,他再次走進尚城博的時候,對方直接毫不留情道:“這弓雖好,但還請楚前輩將這擎蒼弓贈予有用之人吧,尚某實在受不起。”說著就把弓撂了過去,自己轉身擋在眾國子學學生麵前,習武之人的血性不允許他與欺淩弱小者為伍。
而左古那些國子監監生則是都到了楚天華後麵,明朗鄭錦華幾個人並沒有過去,而是站在了國子學的旁邊,絕不與壞同流合汙。
“怎?自己箭術不周還不興別人練啦!你們國子學的就怎玩不起啊!有種來比劃比劃!”左古捂著被打腫的左臉,還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
路菲菲急了:“你這人怎這不要臉,有你怎拿人當靶子的嗎?我們又不是瞎,你是何居心當大家都不知道嗎?比就比,怕了你不成!楚天華管好你的狗!”
“你!”最後一句話徹底讓左古吃癟,江防識相的拉拉他,也看出來今年的國子學學生不是一般好惹的。
雖說楚天華很想扇身後的左古,但是聽見要與蕭雲宏再次比劃,忽然就有些心動。從前無論是才華還是題名,蕭雲宏總是能壓他一頭,就是不知道武功如何,是否同樣會贏過他?
最後兩隊決定每人抽簽決定對仗,輸得淘汰,最後留下的一隊就是獲勝者。
國子學為夏葉綠,國子監為棕紅。
第一輪抽簽,一個國子監監生抽到對應的國子學學生,兩人剛一上場,綠隊便被秒殺,紅隊歡呼。緊接著前三輪,國子學的戰況都不是很理想。
終於到了第四輪,上場的是李小公子,別看他年紀最小,他老爹可是沒少培養他的興趣愛好,上場直接把對手給秒殺。
接下來雙方的戰況有好有壞,基本上持平,但還是國子學弱一些。
其實兩者是有一定差距的。國子監比比皆是左古那樣的佼佼者,他們這樣達官貴族都是從小接受嚴格的訓練,實力無相上下,能脫穎而出的那便是與將軍水平並起,例如楚天華,明朗。
而國子學則是實力參差不齊,其中不乏有一些人連騎射課都沒好好上過,地方資源更是攆不上朝廷的資源,能打的就那幾個,比如佼佼者尚城博,藍禪,李臣良,蕭雲宏等。幾乎呈現了幾人對仗一隊人的局勢。
說起國子監的監生其中也有資質不行的,趕巧就被路菲菲給抽著了,兩個近乎菜雞的人箭走弦上。結果,路菲菲正滿腔熱血的瞄準,國子監的那個監生就先發射了,而且還正中她的靶心,她就這躺贏了。
就離譜兒,有見射偏的,有見沒射中的,就是沒過像這貨射到人家靶心的。你要說他不準吧,他射中了靶心,你要說他準吧,他又沒射到自己的靶子。
他們下場,下一個就到了明朗。路菲菲看出他是故意等著抽中的那個人先射出去,看看這個人射到那,自己也就射到同樣的位置,兩個人一起被淘汰。左古看完一臉遺憾。這相當於國子學失去了一個菜雞,國子監失去一位大將。可明朗現在願意這樣。
楚天華和尚城博輪番上場,毫無疑問他們留下了。
又過了幾輪,紅隊剩下:楚天華,左古,江防,鄭錦華。綠隊則是尚城博,蕭雲宏(路菲菲),藍禪,李臣良。規則從一箭決勝負,變成快箭六箭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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