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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睡覺前,伍玖偶然間看見秦嘉守手機中設置為聊天背景的照片,便問他那是什地方。
照片似乎用上了航拍器,是個很高的俯視視角。夜色朦朧,她倚在他身上,而他正低著頭跟她竊竊私語。兩人身後是一大片碧波微瀾的泳池,精心設計過的水下燈透過清澈的池水,散發著夢幻一般的柔和光芒。
秦嘉守心虛不已,要把手機收起來,到底沒搶過伍玖,讓她給奪了過去。
“我們什時候去拍了這樣的寫真?”伍玖研究了半晌,完全記不起這張照片的來曆。
秦嘉守盯住她的眼睛問:“你不記得了?”
伍玖把照片翻來覆去地看,確定上麵的女人就是自己。她鬱悶道:“不記得了。”
“這是在濱海路1999號。”他頓了一下,念頭一轉,開始半真半假地編瞎話,“我們在泳池邊上私會,不料卻被家的工人拍到。後來他勒索我,我花大價錢把照片買下了。”
伍玖飛了他一個“你騙鬼呢”的眼神,“你就胡謅吧,欺負我日記丟了,沒法驗證。”
一年多前的那個春節,發生了好多好多事,等一切塵埃落地,秦嘉守重新回到濱海路1999號,員工宿舍樓已經大變樣了,她的房間被改造成了食堂的倉庫,原先留下的百寶箱和日記本都不知所蹤。問了食堂的負責人,說早就已經全部按照廢品處理掉了。
負責人當場把錢轉給了她,算上那台老舊的筆記本電腦,一共賣了3285元。
還有零有整的。
伍玖欲哭無淚,那多珍貴的記憶,在別人眼也就幾百塊錢的廢品。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在她選擇把程舒悅帶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可以預見這樣的結局了。
後來寫在電腦上的日記通過雲端找回了一部分,其他的就真沒辦法了。她在濱海路1999號打工的那半年,記憶就變得斷斷續續的,連不成串。
再後來,秦嘉守把莊園捐給了市政府,他們搬到了距離集團公司辦公樓更近的別墅。濱海路1999號現在已經被改成了少年宮,改造工程剛剛竣工,今年夏天就要正式開放了。
秦嘉守笑道:“你不信,過兩個月跟我一起故地重遊去,看你能不能想起來。就是到時候小孩子多,泳池的水不可能這幹淨了。”
“你說工人用照片勒索你,你就給錢,我一萬個不相信。”伍玖懶洋洋地質疑說,“不是你的做事風格。”
“那時候年輕。沉不住氣,沒辦法。”
伍玖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笑了,翻身過去,動手動腳地調戲他:“說得這老氣橫秋……小秦總今年多大,滿20了嗎?”
她故意用手去握那金屬的床頭欄杆,等把手捂涼了,伸進他的睡衣麵搗亂。
“滿了。”秦嘉守被她那一雙手撩撥得心猿意馬的,強撐著補充,“……下周三就滿了。”
伍玖意外地呆了一呆,作亂的手撐在他胸口,“下周三你20歲生日?”
“嗯。”他喉結滾動,隔著衣服按住她的手背,自己也不知道這意思是想讓她停下,還是讓她繼續,“我想休幾天假,出去玩一趟。你能賞光陪我嗎?”
這簡單的要求,他以為她會一口答應的。秦家丟下的這個爛攤子太大,他精神緊繃,時刻不敢鬆懈,幾乎整整一年沒有沒有好好休息過。最近好不容易把業務理順了一些,才敢冒出休假的念頭。
伍玖卻沒有立刻答應,先問:“去哪兒?”
“還沒定好。我想挑個遊客少點的海島,安安靜靜地休養一周。”他摩挲著她的腰部線條,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一節一節地鬆弛下來。
能殺人的腰。他醺醺然地想著。
伍玖臉色有點為難,很久沒有接話。
他手上稍稍用了點力,掐住那勁瘦有力的腰肢:“怎,有安排了?”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為什偏偏是下周三?”
他也不高興了:“我就是那天出生的,我有什辦法。”
“下周二萌萌滿月酒呀,我得去出席。周三估計趕不回來。”
“誰是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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