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帝抬頭看著畫姻,他眼神微動,往日臉上的肅穆消散,眼角和嘴角皆笑意漸現。
因此此刻的畫姻,讓他想起了以前,她就喜歡在這種角度看著自己。
那細長的雙手環繞在他的肩上,而那長長的頭發越過她的肩,輕掃在他的臉上,用長發營造了一個隻有他們二人的空間。
那個空間特別狹小,夏天溫熱,冬天溫暖,可卻是他的最愛。
她那迷離的眼神,勾人得很。
她會低頭,用鼻尖輕輕地掃著他的鼻尖,他的臉側。
溫熱、曖昧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他總以為她要親自己了,可她卻沒有。
那獨屬於她的香氣,就這環繞著他。
每當這個時候,他一動都不敢動,隻任憑她擺動自己,因為他的魂他的心早已被她俘虜。
每當她這看著自己的時候,他都總有一種被她征服的感覺,那感覺永、不滅。
即使在太陰界他被萬靈崇拜,權勢滔天,但隻要麵對她,他就甘願對她俯首稱臣。
“你過來,我告訴你。”魑帝輕聲地說。
他聲音之輕,讓畫姻產生了懷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畫姻的臉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魑帝輕輕地眨了眨眼,再度輕聲地說:“我沒力氣了,說話不大聲。你過來,把耳朵靠過來,我告訴你怎找。”
看著魑帝臉色蒼白的模樣,不像是會耍自己的樣子。
所以,畫姻還是俯下了身子,可她發現自己的手就這搭在他肩上,好像不太好使力。
“我肩膀痛,把手環在我肩膀上。”
畫姻以為真是自己弄疼了他,於是按魑帝說的,將手環著他。
畫姻將耳朵貼在了他的嘴邊:“你說吧!”
當這種熟悉的感覺再度來臨,魑帝嘴上笑意明顯,他將手摟住了畫姻的腰。
在她耳邊,帶著笑意說:“我忘記了,我的腰帶沒有結,我都是用靈力將它解開的。
或許是我受傷太重了,都忘記了這回事。”
畫姻氣得要死,一拳錘向魑帝的肩膀:“晏容!你這人有毛病是不是!居然耍我!老子不陪你玩了!你愛咋地就咋地吧!”
畫姻一怒而起,卻被魑帝死死箍住後腰。
“你放開我!”
“炸毛了?”
畫姻一口咬在魑帝的肩上,絲毫沒有心軟。
“鬆不鬆手?”
魑帝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痛,他隻是笑著將手拿開:“好好好,我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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