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荊冰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徐政安在身旁看著自己。
“醒了?”徐政安問道。
“嗯,你醒這早啊?”
“我沒睡。”
“沒睡?為什?”
“看你昨晚在浴缸行徑,我覺得你很可能夜再碰到傷口,想著監督一下你,結果你倒是超乎我預料的老實。”
聽到這個理由,荊冰覺得不好意思又有些心疼,趕緊和徐政安說讓他再睡會。
徐政安說沒關係,本來他睡眠也不太好,睡不睡倒不影響什。
“為什睡眠不好?因為壓力大嗎?”
“可能吧。你再休息會吧,反正今天也沒什事。一會想吃什?”
“吃什都行,我今天得趕緊回學校寫作業了,這幾天回家都沒怎學習。”荊冰坐起來找衣服。
徐政安也沒阻攔她,起來打電話叫了早餐。
匆匆忙忙的從醫院直接回安城,行李還都在家,所以今天荊冰連件能換的衣服都沒有,拿著昨天的衣服左看右看發愁。
徐政安在她背後,看著她笑,走到她麵前,把她打橫抱起來。
“幹嘛?我還沒穿衣服呢!”
到了衣櫃前麵,徐政安叫荊冰打開衣櫃。
麵是各式各樣的、一年四季的衣裳。還有一些配飾,例如帽子、絲巾、腰帶。
“你看有你喜歡的嗎?”徐政安問荊冰。
荊冰在徐政安懷,伸出一隻手撥弄那些衣服。
“你什時候準備的?”
“你上次從這離開以後。”
“合著你早有預謀?”
徐政安笑笑:“倒也不算,隻是上次看到你沒衣服換的囧樣,就想著萬一以後還會有這種情況呢?保不齊你哪天又不得不來這住一宿呢?就先預備上了,果然派上用場了。”
“謝謝。”荊冰說的真誠。
徐政安看著她,同樣真誠:“小冰塊,以後不要和我說謝謝了好不好。”
——
荊冰拉開窗簾,看到天地之間一片白茫茫。
“徐政安,下雪了!”她興奮地喊。
徐政安有點雲霧,荊冰這股興奮,像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到雪。
“你不是南方人吧?”徐政安疑惑地問道。
“不是啊,我土生土長北方人。”這個問題讓荊冰也有點懵。
“那你看到雪怎這興奮?”
“雪又不是天天有,連冬天都不是到處都下雪,也算得上難得了,難得的東西,都是稀罕物。而且,你不覺得下雪很美嗎?”
“雪雖美,不及冰美啊。”徐政安從背後環住荊冰,感歎道。
荊冰覺得好笑,“徐先生,一把年紀就不要土味情話了好嗎?”
徐政安又敲她的頭。
窗外是一片潔白延伸到天際,他們待的樓層高,一眼望去,仿佛置身童話的冰雪世界。窗內,是一個長長久久的擁抱,不斷的輸送能量。
“去洗漱吧,一會吃飯了。”
和上次一樣的小米粥,小籠包,桂花糕,蝦餃,荊冰覺得這一餐倒是把全國各地的點心聚起來了。
荊冰咬著桂花糕,覺得這個味道十分熟悉,“這個桂花糕和咱們第一次吃飯的時候吃的那個好像啊。”
“你這嘴倒是靈敏。你還記得那家店的老板嗎?任言迅。”
“記得。”
“這酒店本來是他的,當初他老和他前女友在這住,分開以後總是觸景生情,我看他整天魂不守舍的,索性就跟他說你把這個酒店賣給我吧,省得整天在這頭半死不活的。他剛開始還舍不得,我和白征好說歹說他才肯的,這的廚子和他那個餐廳的,都是一塊從江南找來的。”
荊冰沒想到還有這一個故事,覺得有趣極了,“我現在真的對他那個前女友充滿好奇,他們為什分開啊?”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因為那個女生要出國吧,我倒真見過一次,氣質確實獨特。不過我真不太喜歡她。”
“因為她把你的好朋友搞成這個樣子嗎?”
徐政安笑說:“因為他們分手,我買了這個酒店,頭疼得很,公司旗下本來沒有酒店業務的,現在還得雇一批人忙活這個。而且任言迅他們家吧,從多久以前就是望族了,到他這就一根獨苗,他爸爸以死相逼,叫他務必守住這份家業,所以他沒辦法跟著那個女孩出國,不然他早就追去了。他們家大部分的產業都在南邊,他來北邊是他爸爸叫他先曆練一下,沒承想在這遇到了那個姑娘。”
“倒是深情,不過也不好,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荊冰撥拉著小米粥感歎道。
“小小年紀,懂得倒多。”徐政安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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