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回過神來紅著臉回道:“自然不是,你多想啦。”
“不是,如今你因為嫁做他人婦,而不好意思麵對故人。隻會有兩個原因,一:你搶了故人喜愛之人。二:你的夫婿讓你很沒麵子。顯然第一個不成立。”杜司白似乎很認真的在為蘇眠分析道。
蘇眠偷偷翻了白眼道:“第二個當然也不成立了,你看你長相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家世督軍嫡子。整個辰州城乃至全國有幾人能比。”
杜司白微微嘴角上揚偷偷繃住笑容道:“那你嫁給我為何偷偷摸摸。”
蘇眠有些疑問的問道:“此話怎講。”
“我們成親幾月有餘,你的家人除了蘇杭,其他未曾你提及。也未曾謀麵。”杜司白盯著蘇眠的眼有些追問的意思。
“我……,我母親早逝,父親這些年尚在國外遊曆。長年不見蹤跡。我不是有意不把你介紹給他。”蘇眠一時有些語塞,然後躲避杜司白的眼神回道。
“好,這暫且不,他日總會相見,你和陸采薇是否有過節而故意躲避她,還是她知道你的過去。”
杜司白何等聰明,心思之縝密之蘇眠所料未及的。他總是能洞察人之內心。想來不用多久自己的這些秘密便會被他一個個設計好等自己乖乖出來。
蘇眠想這樣的杜司白過去除了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根本無需自己保護,他的精明不是杜司澤或者任何一個人能及的。
“嗯……有些吧,莫名其妙她好似對我有些敵意。”蘇眠解釋道。
杜司白沒有在追問,蘇眠不願,日後自己也會知道。也不是什見不得人的事。況且已是過去之事。
蘇眠望了望杜司白把碗放在桌子上,不在話,也許杜司白知道些了什。
“你沒什想問的了。”蘇眠張口試探性的問道。
“問了,你也不會,也許你已經想好明日應對陸采薇的方法。”杜司白故意使用了激將法。
“還沒想到,好吧我,三年前在上海,陸采薇追求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為了拒絕她,就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了,就把我拿出來當人肉盾牌。那半年陸采薇每都想著法的讓我放棄那個男人。”終究還是杜司白魔高一丈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想知道的套出來了。
“然後呢。”杜司白把衣服脫下,起身躺著蘇眠一旁。
然後,自然是蘇眠離開上海尋找至純至真之心,然後開始用一年的時間策劃來辰州城,然後計劃嫁到杜家。
“然後,我就離開上海了,後來之事不了而知,她找尋不到我自然隻能放下。”蘇眠望了望躺下的杜司白似乎沒有動怒之意。
“如今你已是我的妻子,陸采薇如今更沒有為難你的理由了。”杜司白翻個身抬頭望了望依舊沒有躺下的蘇眠接著道:“那個男人呢?”
“嗯……哪個,你的是?”
“你是他未婚妻的男人。是不是如今也來了辰州城。”杜司白眼神中閃爍一絲光。
“他是顧哲吧。”未等蘇眠回答杜司白便接著繼續著。
“為何顧哲?”蘇眠想以後不能和杜司白太多話,他總能從一句話中看到最全的故事。
“陸采薇,是誰?她父親是上海王,陸振挺跺一跺腳,上海都會振三下,陸采薇從便嬌生慣養,她和杜家女兒不同的是,陸振挺隻有她一個女兒,自便沒有她想得到得不到的。而一般男子受到陸采薇的青睞都會受寵若驚,因為代表他這一生都不需要奮鬥直接踏入上流社會。而陸采薇想得到的人,何須她去糾纏於你。顧哲不同,他在上海出名也不過這幾年,如今已經是副司令,這兩年陸振挺的勢力也逐漸被他架空,意欲有讓賢之意。”杜司白望了望有些出神的蘇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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