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玲微微一笑，似乎恍然大悟道：“你們路上萬事心。”

    “母親，父親是什樣的人，你和他在一起這些年應該最清楚，此次他去北平，劉副官為何沒去。母親應該知道用意何在。”

    李雪玲自然知道杜靳州是什樣的人，滴水不漏，麵麵俱到。兩人始於少時。如果這個世界誰最了解他，李雪玲想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她以為這個男人會忠於自己所以為的愛情，他娶了一個又一個。李家大姐也在這條路上越來越成熟。什時候開始她越來淡然的，她忘了。

    “過去老爺最喜歡司諾，因為他聰明善良，健康。不隻是老爺喜歡他，就連我都很喜歡他。他就像太陽一樣，隻要有他在家總是歡聲笑語的。”起杜司諾的大夫人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杜司諾，蘇眠看過他的照片，陽光愛笑，長了一雙笑眼，和杜司白很是親厚。他似乎自帶治愈功能。隻可惜至今不知如何遇害的。

    當時蘇眠還在上海，督軍三少儲藏室遇害一刀斃命，挖去雙眼，震驚全國。

    “母親，斯人已故，你還有司白，隻可憐了三媽媽。”

    “蘇眠，母親不希望，悲劇重演，司玉自殺而死，已是我生命不能承受的痛，我希望你和司白可以好好的。從前我隻盼望他健健康康就好，如今他健康了反而成為了別人的絆腳石，不想讓他死，他隻能越來越強大。”

    李雪玲的蘇眠自然明白，權利相爭，必然不可能相安無事。

    “母親，司白會好好的，我會拿我的命守護他。”

    站在門口的杜司白本想推門進去，然後就聽到蘇眠向她母親承諾，用命守護他。

    杜司白不知道該用什來形容自己的內心，心一緊，泛起陣陣漣漪。

    杜司白走了兩步，沒有打斷兩人的談話，走進窗戶看見外麵飄起片片雪花，的雪花在空中被狂風吹得翩翩起舞，落在地上消失不見了。辰州的冬徹底的來了。還有半月該除夕了。

    “司白，你回來了。站在窗前幹嗎？這冷。”李雪玲走出房門看見兒子站在窗前，趕緊把他拉開擔心的道。

    蘇眠靠在臥室門口看著李雪玲緊緊拉著杜司白的手，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沒事。”杜司白從母親手抽出自己的手，然後看了看依靠在門口的蘇眠正在偷笑。

    李雪玲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似乎對於兒子的冷淡慢慢已經習慣。

    “母親，慢走。”蘇眠微微彎下腰畢恭畢敬的道。

    李雪玲走後，蘇眠走到杜司白麵前雙手緊緊握著杜司白的手抬頭笑著道：“手這涼，外麵是不是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