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不知為何失去了司昶的蹤跡,他站在雲邊出神,近日來心口處不斷悸動,似是有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楚千把啃光的蘋果核扔在無量身上,幹淨的聖裝被蘋果的汁水砸出一個印記。
“幹嘛呢?”
無量回頭看了看,一招手便把楚千拽了過來,手臂攬著細腰,眼神狡黠又危險。
“你真是一日也不消停。”
“我都消停多久了?悶都悶死了。”
“悶了就看會兒畫本子。”
楚千一把把無量推開,雙手撣著身上被壓出的褶皺:“看不下去!一看那玩意兒就暈,總想睡覺。”
無量看著他笑,忽然很像讓時間暫停,也許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我有預感,最後的角逐就要到了。”
“什?”
無量沒有再回答,隻是又把楚千拉得近了些,挨著他便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司昶絲毫不擔心無量能夠感知到南無觀存在,隻要有淵伯在,無量就不可能侵窺天道。
他們安心的坐船前往來時的森林,司昶不知道逢寄有沒有好一些,他隻希望還來得及。
在水上航行不到半月,是日傍晚便見得了森林容貌。
南無觀站在船上抬起手抵在嘴上,哨聲起——
來福疑惑的看著南無觀,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鬼。
哨音剛落,森林中樹木冠頂來時搖晃起來,好像有什龐然大物朝他們的方向快速掠來。
等船到橋頭,迎上來的是一顆堪比樹冠大小的黑色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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