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最近倒是沒什動靜,他通常都是要圍著楚千轉的。
神界平日也無甚大事 ,外界爭鬥都有戰神們盯著,內部的決策也隻是動動口頭功夫 ,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是陪著楚千的。
神儲被外派,天後不敢輕舉妄動,小兒子的今年還在他手上攥著,於是找個神界便沒有一個人再有與他匹敵的發言權了 。
楚千這些日子恢複的很好 ,他身上有了魔骨的加持,有本身極有天賦,再加上平時草藥靈力不斷輸送 ,修為功法很快就趕了上來 ,雖然不及巔峰但是也難有敵手 。
楚千整日無所事事,等恢複的差不多了之後便提出要去一統魔界 。
無量問他:“你舍得我嗎?”
楚千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口 :“我的小美人兒 !自然是舍不得的 !不過老子還有大事要做 ,你忘了老子答應過你幫你一統三界?”
無量笑了笑:“我不需要什一統三界 ,你隻要待在我身邊就好 。”
“喂 !老子是男人 ,一言九鼎 !”
無量還不了解他,他就是閑著沒事兒就動起了歪腦筋 。
“我看你是太閑了 ,總是無所事事才想著去什魔界 。”
楚千撇了撇嘴,也不辯駁:“老子死了多少次都是為了魔界呀?這好不容易弄到一身魔骨,到底還無法施展 ,憋屈死了 !”
無量把手覆在他的頭頂,一下一下的順著他的長發,像是自己家的小狗又炸毛了,正在想辦法安撫。
楚千喜歡無量摸頭,喜歡有人可以在他抱怨生氣的時候安撫他,心常常誇讚自己的媳婦兒懂事。
安靜了片刻,也不知楚千的思緒飛到了哪,問了一個他們許久都沒怎留意的問題。
“那個被你廢了的戰神應該放出來一段時間了吧!”
“嗯。”
“他會不會再鬧上神界來?”
“墮神如何上得來?”
楚千捏著無量的臉頰肉輕輕扯了扯,那很快紅了一片:“我一個都死透了的還能活呢!”
“你想讓我怎做?”
“你不是有預知力嗎?趕緊看看啊!”
無量搖了搖頭,把楚千扯他臉的那隻手包裹在手心:“我……查不到他。”
楚千眼神疑惑,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解:“怎會呢?”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不透。”
“他是去了哪,可以讓你找不到他?”
“我從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什地方是我探查不到的 。”
楚千問:“會不會去了歸墟?”
無量愣了愣,又在楚千臉頰上掐了一把:“那你猜,當初我是怎找到南無觀的?”
楚千自知自己智商短路,嘴巴卻一點不饒人:“誰知道你怎找到的 ,真是一點兒虧都吃不得 。”
他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剛剛自己根本都沒有使多大的勁去掐他的臉頰,這個人倒好,把他掐的生疼 。
“又在心罵我了 ?”
無量像是看透了楚千,眼睛微眯異常危險。
“哪敢啊 ?你把你那點預知力全用我身上了。”
“那你說應不應該?”
“屁……”
無量攬住楚千的腰往上一帶,把人抗在肩上往床榻的方向走。
楚千不安分的蹬了蹬腿:“你幹嘛?”
“有人欠收拾,得讓他長長記性 。”
“我警告你!無量!你每天都讓老子長記性 ,老子錯哪兒了 ?喂 !說話呀 !”
無量冷笑一聲:“我希望你一會兒還有力氣這喊。”
“無量!你這個殺千刀的 !”
……
司昶和南無觀雙修多日,雖然累得不輕,但也是收獲頗豐。
這日,房門被敲響,司昶和南無觀都以為是來福和沈無濁到訪,南無觀喃喃道:“最好是帶了好吃的來,不然把他們扔出去。”
司昶笑起來,有點想念給他吃光的那盒乳酪了。
結果,當南無觀打開門後,才發現站在門口的人並不是來福和沈無濁,而是帶著鬥笠手提著一壺酒的淵伯。
淵伯這些天又不知道去哪浪了 ,皮膚曬得黝黑,笑起來更顯得牙齒白花花的。
“小子!老夫給你來酒來了。”
司昶看了看他,笑著揶揄他:“是把錢都花光了吧 !才想起回來 ?”
“誒!這說的是什話 !老夫隻是……隻是……覺得你們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
南無觀給他拽了一把凳子過來,等他坐下,又抱著手站在一邊看他:“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 ?”
淵伯把酒壇子往桌子上一放,大剌喇的翹著腿回答:“看了歌舞喝了酒,逛的也差不多了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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