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相模坊大天狗、加茂行成告別後,炭治郎順著血脈指引往焱妃的所在趕來。
花街,奴良組據點。
“哦——!”
“真是絕世美女啊!”
滑頭鬼帶著瓔姬來到一眾屬下麵前,把一群妖怪都給看直了。
這等美貌真是,比傳聞中的還要美啊!
“怎樣,鴉天狗?是比傳聞還要好的女人吧!”
“這可真是,在下完全輸了!”
看著與眾小妖們玩遊戲玩得起勁的人類公主,雪女冰麗氣得直咬袖子。一目看冰麗這樣,不由得叼著煙頭側了側他那隻巨大的眼睛。
“怎?總大將找了別的女人,你吃醋了?”
“那個女人有什好的!”
“冰麗,瓔姬她啊,可是比你想象中還要好一百倍的女人哦!”滑頭鬼聽到了兩位幹部的話,側頭答了一句。
“你、你!變、變態!!不要隨便叫人家的名字啊!!”
轟的一聲,暴雪再次突然的淹沒了整個房間,還順著開著的拉門處嘩嘩往外噴。雪女害羞得臉像熟透的番茄,嗷嗷的叫著“滑瓢這個笨蛋!!”跑出去了,差點撞上歸來的炭治郎,進來時正好聽到滑頭鬼開口。
“瓔姬,做我的新娘吧!”
“哎——?!”瓔姬的臉也成了紅亮的番茄。
“總大將,這可是人類啊!”一眾妖怪的臉色卻是突然發白。
不光瓔姬驚呆了,奴良組的妖怪們也都驚呆了。誰都沒有想到滑瓢竟然這突兀的說出了婚姻大事。
焱妃雖然看動漫的時候就看過了這一幕,但是在現場親耳聽到,仍是被震撼到了。
“這個滑瓢,還真是敢說啊……”
“怎?焱妃也想聽嗎?我也可以的。”
炭治郎挨著焱妃坐下,端過來一杯酒。
“啊……並不是,隻是畢竟對方是人類,就算有特殊的力量,恐怕也不能長久在一起,這樣的話,”焱妃看了眼仍在笑著的滑瓢,“被留下來的滑瓢不是很可憐嗎?”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們是不一樣的。”
炭治郎肯定的話語讓焱妃側目。
“我絕不會讓你麵臨滑頭鬼那樣的境地,焱妃忘記了嗎?你作為我的血親,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長久。反倒是你如果死了,就能到地獄來,真正與我團聚呢。”
鬼燈那家夥說不定巴不得你趕緊死掉好上崗任職獄卒呢,這絕對是那個惡鬼幹得出來的事。
看著皺眉露出些許不滿的炭治郎直盯著腰上的地獄獄卒令牌,焱妃又有種回到過去,遇到了是十五六歲時候的炭治郎的感覺。忍不住想縱容他一下。
於是焱妃張開雙臂,把炭治郎攬進懷,就像抱著小貓貓一樣,寵溺地說:“好啦好啦,就算要開始獄卒的工作,那也是之後的事啦,離我壽終正寢還遠著呢,不要生氣啦!”
炭治郎的臉埋在焱妃懷沒有露出來,也不知道這番話有沒有聽進去,手倒是很積極主動地環上了焱妃的腰。手上一個用力,就把人抱出了房間。
滑頭鬼瞄了這邊一眼,勾唇一笑,隨即又和瓔姬、眾妖怪鬧在了一處。
一夜過去,天將亮,滑頭鬼送瓔姬回家還沒回來。奴良組的妖怪們也因為徹夜的酒宴狂歡,醉得東倒西歪。屋頂上,鬼王正在飼喂親族。
咕!咕嘟!
“嗯唔……哈……”
“嗯?怎了?怎不多吃點?焱妃應該還沒有吃飽吧?”
焱妃醉眼迷眸的從炭治郎身上爬起來,又摔了回去,幹脆就攬著他的脖頸,不走心的舔傷口。
“不、不要了,呃!再,再吃你,呃!就、就痛了……呼……呼……”
話還沒說完,焱妃就兩眼一黑,醉得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前,焱妃還在奇怪,明明沒喝多少,怎就?
傷口愈合,濃鬱的酒香便隨風飄散。炭治郎抱著醉倒的焱妃回到了房間。
“魘夢。”
“屬下在。”
“給焱妃一個好夢吧。接下來,就不會有這樣幸福的時光了。”
“……是。”
鬼王轉身離開。朧車遠去,地獄鬼眾也跟著離開,徒留房中的焱妃,獨自沉醉在美夢中。
此時,鬼一口、讀心鬼兩個正按照羽衣狐的命令,捉住了瓔姬準備把她帶回大阪城。
擁有治愈力量的姬君,這種人物的心髒想必也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必須獻給羽衣狐大人才行!
“血鬼術·擬血·網!”
“風之呼吸·九之型·韋馱天台風!”
“啊!”
來不及多說一句話,出來查看的鬼一口和讀心鬼在風之呼吸下當場屍骨無存。接著,炭治郎一行帶著昏睡的瓔姬,坐著朧車,不緊不慢的朝著大阪城駛去。
“,小狐丸前輩,主人到底什時候來啊?”
“很快就會來了。”
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少年翹著橙色的頭發,嘟著嘴向另一邊站著的高大付喪神抱怨。
白披風,黑軍裝,橙色的發尾點綴著赤色,腰上佩著帶有火焰刀鍔的黑色日輪刀。毫無疑問,這少年就是日輪刀化形出來的刀劍付喪神,就像他身旁站著的小狐丸一樣。
“喂!日輪!別總待在樹上,你是貓嗎!快下來!”
“哦!鬼童丸先生!我這就來!小狐丸前輩,你……”日輪正準備喊上小狐丸一起下來,結果轉頭一看身邊除了搖動的樹枝哪還有人影?倒是城門外的半空中,有什東西正緩緩過來。
“啊啊啊啊!前輩太狡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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