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把老娘那點癖好全說出去的!!特的軍前泄密!!老娘打你二十大板都是輕的!!識相的趁早站出來,別等我事後查出來那可就不止二十板子了!!!”
言冰一邊在帥帳中來回的踱步,一邊高聲大罵,而底下坐著的,無非就是有機會提前見過西班牙使臣的幾名將官。
“好,好像……好像是我……我那天喝得有點多,聊了幾句就……”
“我特一猜準是你!!!”
誰啊……
許輝唄……
也就是他這憨批,幾杯酒下肚,隻要無關軍情的事情,啥話都敢往外說,就這他還得狡辯呢:“可是主帥,我這不算泄露軍情吧?人家問我為何主帥至今還未完婚也沒有夫婿,還說要從一些年輕貴族選一批優異男子讓主帥見一見,我心說這不是給您添堵?我當時就一口回絕了!我就說了,你要想拍我家主帥馬屁可以,那你也不能找男的!我家主帥好“女色”呀…………”
“你給我閉嘴!!!”言冰氣的臉都快綠了,走上前,踮著腳尖一把薅住了許輝的脖領,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道:“老娘就這點個人癖好,現在大半個亞洲都知道了……你還想給我傳遍全世界!!??”
曹遠召見狀趕忙上前打起了圓場,一邊輕拍主帥的手背,一邊和起了稀泥:“哎呀主帥息怒,息怒啊……您想啊,畢竟知道這事的人太多了……咱也不可能管住他們每個人的嘴不是?都是早晚的事罷了……”
“嗯,遠召你說得對啊……”言冰似笑非笑地眯著眼看了看曹遠召,直看得對方寒毛直豎,果不其然,下一句就聽言冰徐徐念道:“那曹將軍的“痔瘡”最近可還好些了?我好像聽聞曹將軍新婚之夜那天,也不知道是因為喝多了還是過於緊張,直到第二天才成功圓房?還有……”
“主帥您罵的對!!!像這種動不動就揭人短的憨批是該重罰!!末將突然偶感不適,先行告退!!”說完,曹遠召轉頭就跑……可即便是這樣也被幾個“吃瓜群眾”給追了出去,好一通深入討論……
再看許輝,被拎著脖領子還忍不住捂著嘴偷笑呢,直把言冰氣的血壓都飆升了。
“本帥沒說你是吧!??諸位還有誰不知道咱們許將軍的一則趣事??說是有一次喝大了,跳進豬圈摟著頭母豬睡了一夜!第二天再出來一身的豬屎味!洗刷了四五天……”
“哎!這事末將知道!!”
一說起這事,邊上幾個“損友”立刻就站了起來,其中最以薛正道喊得最歡:“後來你說巧不巧!偏偏沒多久那母豬還產下了一窩豬仔!個個膀肥腰圓!像極咱許將軍的身材!!”
“哈哈哈哈哈……”
“滾滾滾!!都特給我閉嘴!!老子就算真幹了啥也不可能那快就生出來吧!!再說了……我連衣服都沒脫我……這傳出去我還怎娶媳婦啊我……”
看著臉色已經紅成豬腰子的許輝,言冰一笑,沉聲說道:“怎?現在知道人言可畏了?那本帥的事……就那好說得??”
“這……”許輝被這句話懟的猝不及防,愣住了一瞬,這才低著頭,拱著手低聲說道:“末將……知罪了……末將領罰……”
“哼!”
言冰冷哼一聲,抬手一推,許輝一連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了身形,低頭不語。
“別以為一句知錯了就能逃了軍法,這二十仗你逃也逃不掉,張齊山……”
“末將在!”
“你來掌刑!”
“得令!”
一聽這話,營中各將又相視而笑。
都知道這是主帥故意手下留情,才換得自己人打,不然要換做行刑官來打,他可不管你官大官小,沾誰的親帶誰的故,隻管按軍令而行,包準二十仗下去三天下不來床。
“謝,謝主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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