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直站在帥帳中呆立了許久,才問出了一個與之前的問題毫不相幹,卻又與自己息息相關的問題……
“此地離著華夏萬之遙,為何白澤你的聲音卻還能傳進我的腦中?”
“……………………”
沉默……
但言冰卻並未催促,而是耐著性子,屏住呼吸,等待著對方的答案,而白澤的答複也正如她猜測的一般,相差無幾。
“自那次……吾現身於汝夢中之時,便以汝之魂魄為依托,藏於其中……”
“那我和幾位夫人……還有如廁……!還有洗沐時……!?”
“吾……並無窺探汝私之癖好,自是沉睡,回避……”
“臥槽!!!”
不等白澤說完,言冰當下便羞紅了臉頰,一頭鑽進了被褥之中,蒙頭大叫!
種種羞於啟齒的畫麵在腦海中穿梭而過,直看得白澤瞪圓了雙眼,發出了兩聲尷尬的輕咳:
“咳咳……!!汝當自控,吾……無心觀此“獸行”……”
“去你大爺的!你才獸行!你全家都獸行!!!看了免費“大片”你還得了便宜賣乖!!我……%……%……!!”
正當言冰於心中破口大罵之時,一團白光突然入夢,照亮了整片漆黑的空間,也看呆了言冰……
隻見一飄然若仙的白衣女子銀裝素裹地站在了她的麵前,輕啟朱唇,緩緩說出了一句令她瞬間炸毛的話語:“若吾亦為“雌性”,汝……是否能好過一些……”
“啥雌性!!那叫女性!!女性!!好好地一張臉蛋咋就不講人話!!”
白澤:“…………無異…………”
“有異!!這兩者區別大了!!!”言冰此時一個頭兩個大,實在懶得再與她多做解釋,便趁早轉移了話題:“你剛剛說門外之人是你死敵的信徒?什人敢與你白澤為敵啊?”
“非人,非物,乃為凶獸……窮奇……其獸,雖同為吾主造就,卻在冗長之年中漸漸沉淪,失了本性,以人間淒苦為樂,唯恐天下不亂,其獸,已然背離吾主之夙願,常宿於險惡之徒內心行之蠱惑,催發戰亂……其獸……”
“停停停停,好家夥,之前我就喊了你一句神獸都被你罵了老半天,這一會的功夫你都快把對方罵成啥了,話說你們倆之間的怨懟與我何幹?我不就擔負一個振興華夏的責任?別再讓我“加班”了!還請你們“神仙打架”切莫牽連了我這凡人……”
言冰的一席話直接懟了白澤一個啞口無言,而言冰,卻又在這片刻的沉默中,抓住了一個“重點”,繼續追問道:“那白澤你就不能勸勸你這“獸兄”?既然都出自同門,何必苦苦相逼,就不能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化幹戈為玉帛?”
“試過……無用……”
“它怎說的?”
“世間若無亂,何其無趣……”
“你怎回的?”
“一個字,滾……”
“………………您可真是個談判小天才呀……”
“何意?”
“我誇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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