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偷偷,我敲了門的。”
她努力的理直氣壯,話說出來還是有點底氣不足。
都怪她天生這種軟弱的聲音。
周意深笑著點頭,“行,算你不是偷偷,那你還記得當時對我說的話嗎?”
他:“——我可猜不透現在小姑娘的心思。”
她:“誰說你猜不透,你這不猜得挺準的”
上次她話的意思算是間接承認了對他有企圖。
這人記性。
阮茵茵無言,內心翻了個白眼後,淡淡地說:“當時,說的是氣話。”
話落,紅燈變綠燈。
周意深輕笑了聲,繼續駕駛。
“氣話,以後這種氣話可以多來點。”
他這是……
被調戲上癮了?
所以,不能偷看,不能偷偷有企圖。
他在鼓勵她明目張膽地企圖?
思路縷到這,阮茵茵腦子一熱,有點不收控製地說:“也不是不行。”
—
到了家,她火速換好鞋,火速回了房間。
關上門的產案,身後傳來一記男人的低笑。
她雙手捂主臉倒在床上。
當時,為什要接他的話。
好後悔!
阮茵茵忍不住用小拳頭砸床。
“那我等著,下次……(低笑)不敲門也行。”
周意深這句話,聲線勾人,繞在耳邊像魔咒一樣將她攪得靈魂躁動,剛剛在車,她還要維持表麵的淡定,假裝沒聽見這句話。
因為她完全沒法應付聽見之後的狀況。
車廂徹底安靜。
誰也沒再說話。
周意深仿佛也打算見‘好’就收。
隻是,餘光他微翹的唇角一直沒有落下來。
她漸漸地冷靜下來。
周意深這次又贏了!
那會因為腦子慢,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太慫了。
他剛剛應該在笑話她。
現在想想,她應該懟回去的。
比如她可以淡淡地說,“那你晚上別鎖門。”
她坐起身,腦子不受控製地想象。
他估計會說……
“我今晚不鎖,你要來嗎?”
對。
她都能想象出來說這話時,他那張俊臉攝人心神的表情。
不知不覺阮茵茵腦子衍生出一連串的對話。
突然意識到不對。
這樣正常嗎?
她為什把已經結束的話題自己一直往下編?
阮茵茵輕拍了拍額頭,深深吸了口氣,把繼續對話的衝動壓住。
起身掃了下房間,居然沒有要洗的衣服。
她整理了下頭發,讓自己看起來還是以往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出了房間。
周意晴剛從廚房洗水果出來,“要吃嗎?”
阮茵茵搖搖頭,“晴晴你有衣服要洗嗎?”
周意晴從果盤捏了一顆葡萄,搖搖頭,“沒有誒。你要洗衣服嗎?”
“我沒衣服可以洗,但是現在就想找點事做。”她訕笑了下,“太無聊了,就想做做家務什的。”
周意晴微驚,接著一臉羨慕,“茵茵,你是怎在短時間內擁有這種賢妻良母特質的?你最近是不是在讀什自我提升的書啊?”
阮茵茵心虛。
“啊?有嗎?我就是太無聊了而已。”
“哦,這樣啊,你要實在想洗衣服,要不要問問我哥?他要洗的衣服應該挺多的,有時候還要砸錢逼我替他洗。而且他還蠻喜歡你上次給他燙的衣服,說比我燙的好。”
聞言,她的心尖仿佛被人揪了一下。
???
什時候的事?
是不是有什誤會?
被噎了半晌後,阮茵茵本能地搖搖頭,“算了算了,我,我突然想起來,我房間地板還沒擦。”
周意晴懵懵地看她說完逃似的回了房間。
阮茵茵心跳如鼓,身體無力地貼著門板,呼吸急促。
什時候?
什時候?
她還做過這種好人好事?
回憶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曾經有一次她洗衣服,見置物筐有他兩件便一起洗了,洗完後一起熨燙好,讓周意晴給了周意深。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主動替他洗。
他指不定會把她想成什樣。
阮茵茵別扭了幾天,之後便厚著臉皮,假裝什都沒發生過。
今天她下班很早,到了家周意晴已經回來,想著一會兒把水果洗洗兩人一起看會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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