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說扁劍太高估自己還是太低估蒙麵人好,總之不到十招他又落了下風。
傲慢見狀,也不管激鬥的兩人,拔腿就往院子外麵跑。
蒙麵人哪能讓他跑掉,一記重拳打在扁劍的刀上把他逼退,緊接著回身就是一掌拍向傲慢背心。
“傲慢躲開!”扁劍大吼。
可是傲慢雖然聽到了呼喊,他的身手卻不允許他躲避,隻來得及驚恐地一回頭。
蒙麵人這一掌卻沒有拍實,反而抽身後退,卻原來是傲慢前麵的黑暗中,一團黃色的石塊直衝蒙麵人。
石塊被掌風一激,砰一聲炸裂開,頓時整個院子都彌漫著黃色粉末。
傲慢一見,忙掩住口鼻,頭也不回地奔出院子。
本想趁機上前的扁劍也麵色一變,著急地往後退開。
隻有地上裝暈的周路,鼻端聞到一股淡淡花香,眼前一黑,真的暈了過去。
扁劍以刀拄地,心中一片悲涼,為何他身邊都是這種不著四六的人?他剛才雖然反應迅速,但是還是吸入了一些粉末,如今腦袋發沉,昏昏欲睡。
反觀蒙麵人,人家帶的是頭套啊!全身上下就露了一雙眼睛,現在還站得好好的,顯然沒受到多大影響。
蒙麵人站在原地,還沒想好是追傲慢還是殺扁劍。
隻聽嗖嗖聲響,數根銀針衝他飛射而來,蒙麵人閃身一躲,又是數根銀針飛來。
他本想再次躲開,卻感覺胳膊上一涼,一根針居然插在上麵,卻是第一批銀針在地上一彈,反射回來射中了他。因為經過一次反射,銀針力道不強,隻刺破了蒙麵人的表皮,然而針上的藥物可不弱,蒙麵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再也不動彈了。
盧同山從黑暗中走出來,把地上散落的銀針收入懷中小盒,又掏出一個瓷瓶在昏迷的扁劍鼻子下放了一會兒。
扁劍悠悠醒來,看到盧同山後問道:“傲慢呢?”
“中了神仙醉,倒在院外了。我這就去救醒他。”
扁劍趁著盧同山出去,掀開蒙麵人的頭罩,果然是顧立陽。
“把他綁起來,背他去見見錢銘他們。”扁劍見傲慢走進來,吩咐道。
“好好。”傲慢本想拒絕,但是看見扁劍死盯著自己,還摩挲手中的刀,連忙笑臉相迎地答應下來。
三人趕到程有清屋外的時候,火勢已然控製不住,家丁們隻能拚命往旁邊的房子潑水,免得火勢蔓延,燒掉整個程家,現場又是煙又是水又是火,一片混亂。
吳山海一臉煙熏火燎地坐在地上,看見盧同山過來,連忙喊道:“盧大夫,我三師兄被煙熏迷了,怎也叫不醒,你快來救他啊。”
盧同山連忙上前查看,診脈之後,他的臉色凝重,“他不是因為煙熏昏迷,他是中毒,和你師父中的應該是一種。”
“啊?”吳山海一時沒了主意,扭頭卻看見傲慢把顧立陽放下,立馬跳腳道:“我大師兄怎了,你們幹嘛綁他?”
“他這身衣服,這塊蒙麵巾,你還問怎了?”扁劍神色一冷,把手中的蒙麵巾扔在吳山海腳下,“我們被他陷害不說,他還差點殺死我們,你問我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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