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公子,聽盧大夫說你醫術高超,能來看看家師?”錢銘一把扶住程有清,向扁劍焦急道。
扁劍當仁不讓,上前為程有清把脈。
吳山海傷了師父,在一旁惴惴不安地看看程有清又看看扁劍,生怕他說出什無藥可救之類的話。
誰都沒注意傲慢。
扁劍診脈片刻,抬起頭正想說出結果,隻見對麵的傲慢手一揚,一團黃色粉末頓時籠罩了四人。
“傲慢!”扁劍隻來得及怒吼一聲,就和其餘兩人一起倒下去了,錢銘手中的程有清也掉落在地。
好在,沒過多時扁劍就被傲慢用解藥救醒。他剛想發火,卻看到傲慢衝他使了個眼色。扁劍雖然急躁,可和傲慢搭檔這久,默契還是有些。當下按捺怒氣,看傲慢要搞什鬼。
“什?扁劍你說什?程有清無藥可救了!”傲慢見扁劍會意,大聲道。
扁劍眉梢一挑,不得不配合道:“他中毒之後本不該運功,可惜剛才他為了追人,導致毒氣攻心,已無生機。”
“現在明顯程有清就是那個四處作亂的高手,我們可以向山主複命了。不過這個凶手眼看不行了,路上那長時間,帶著一具屍體多不方便。這樣,未免節外生枝,正好吳山海有刀,讓我趁他徒弟沒醒,割下他的頭顱帶回去。”傲慢道。
扁劍見傲慢說話之時眼睛盯著自己的劍鞘,於是悄悄把手擱在劍鞘上,隨時可以拔出來。
傲慢拾起吳山海的刀,高舉起來,作勢就要往下劈。
“當”地一聲,一塊拳頭大石塊飛過來砸在刀上,鋼刀立馬脫手飛出,力氣之大,把傲慢的虎口都震出血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隨著石塊飛來的,是一個矮小身影,正是程家柴房外的那人,他的目標顯而易見就是傲慢。
好在扁劍早有準備,立馬抽劍而出,和那人戰到一起。
不過幾招,扁劍心就跟數九寒冬一樣冰涼。之前看他和顧立陽旗鼓相當,本以為自己能堅持一陣,誰知道這人比顧立陽竟是高明多了,原來之前他根本未競全力。
“程明陽,你還不住手?”傲慢喊道。
那人一愣,看見傲慢將匕首頂在程有清脖子上,立馬停了下來。
“你怎知道我是誰?”那人雖然是孩子身形,但是聲音粗獷,分明是個成年漢子。
“程明陽,這鄉鄉親的,汝山鎮又不大,程家的往事稍微打聽下也不難。何況這是程家舊宅,鎮上稍微上點年紀的都知道。”傲慢道。
程明陽沉默半晌,悲涼地道:“程明陽早就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不管你們程家有什恩怨,我問你,你是不是委托人?”扁劍沒好氣道。
“怎?你們青山門不是不問委托人姓名?”程陽明這話,擺明就是默認。
“你武功這高,而且顯然又知道真相,才會在第一天就引我們來這,為何還要委托別人調查?你覺得耍別人好玩?”扁劍道。
“我自有我的用意,隻是沒想到青山門的金牌組武功會這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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