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奢哪想到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竟能隨隨便便的說出斷袖兩個字。疑似對象還是自己。一時如王八鑽火坑,憋氣帶窩火。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一掌拍死你。”
何溫溫覷他臉色,竟真生氣了!頓覺後悔,怎能戳破他的隱私。況且,還是這種事。隻覺得詞鈍意虛。心酌古參今,薄批細抹,張了幾次嘴,也沒憋出來一句安慰他的話來。更覺理虧心虛。時不時看他一眼。
她這樣低心下意的模樣,南榮奢看了更窩火。似真成了自己無理取鬧一般。哼了一聲:“怎,還學上周遊了?”
何溫溫知錯就改:“我說錯話了,不該揭你的傷疤!”
南榮奢聽到這句話,麵上像是糊了一層漿糊。眉目都僵在一起。“我真是有病,才搭理你!”說完快走兩步,與扈江離並肩而行。陽光正從兩人的肩膀處擠進何溫溫的眼。刺得她雙眼咕嘟嘟的冒泡泡。“嘖嘖!”
心嘖嘖聲還沒完,便見眾人停了下來。二十三人的隊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前麵什情況,她被擋在後麵,也看不真切。
“怎了?”
扈江離回頭道:“是天寶洞!”
陸離鏡上,映出了天寶洞,可是畫麵卻停在這動也不動
“這怎回事?”眾人不滿。
“怎不讓看了?”
隻見一個留著八字胡,眼小如豆卻閃著精光的老頭站在最前麵,皺著眉道:“天寶洞的東西早被焰衡峰的那位拿走了。今天的主考官怕不就是他……”
眾人紛紛問他:“老頭,這天寶洞麵有什?”
“當然是寶物!”他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老頭別賣關子呀,到底什寶物!”
“他若是知道,還會在這兒?早進勘星司了吧!”眾人哄笑一堂。
老頭對著這幫縱火不怕風疾,看呆不嫌事大的小子們,連連搖頭“那可是個瞎馬臨池的地方,進去的人需得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才行。
“老頭,你進去過?”
八字胡不再說話。隻是眼角的溝壑擠成一團,掛滿了心事。
天寶洞前
眾人心滋滋的往外冒著涼氣。連心帶膽都被提到了嗓子沿兒。若是不咬緊牙關,這五髒六腑都要牽扯出來。普天之下天寶洞隻有焰衡峰的小師叔進去過。若是他來布考題,這題怕真會要人命。
除了何溫溫還麵如往常,畢竟考個試要命這種操作,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這麵有寶物?”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命拿?”
何溫溫以為他在開玩笑:“不過是選拔,還能真要人命?”
“若是別人布考題當然不會,可那位,我們怕是真的九死一生。”葉鴻道。
“這狠毒?”
扈江離搖頭:“不是狠毒。我們與他之間是霄壤之別。這世間萬物在他眼中盡皆螻蟻,而螻蟻抬頭,看到的隻是壓在頂上的太行!他的道在九霄之上,我們的道,不過就是期冀登頂太行!”
何溫溫還有什不明白,學渣的難題,在學神的眼不值一提。
“這次選拔,是要考誰命大!”葉鴻歎道。
“運氣也是一種軟實力!”何溫溫不覺得這是什不公平的事。畢竟,外麵還有那多人連進牢翼山的資格都沒有。今天,雖然題題超綱,可是她從小背的答題口訣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參差不齊c無敵以抄為主,以懵為輔抄輔結合,也能及格。
既然都是考運氣,今天與昨天也沒什差別。“我倒要看看,選拔測試的主考官,是不是真有病。”
牢翼山頂
被罵有病的趙肅征,背對著南榮川,看不清表情。南榮川忽然感到涼氣嗖嗖的撲麵門。可他還是說了一句:“仙長,今次的選拔是不是有點難了?”
趙肅征回頭看了他一眼,認真的問道:“難嗎?”
南榮川無奈的點點頭。他想不通楚掌門怎會派這祖宗來。這位可是十歲就能獨闖天寶洞的主,在他眼跟鑽個假山洞沒什區別。可這不是為難孩子嗎。南榮川難得的起了點憐憫之心。連程策都忍不住側眼去看這位昭平國最冷血無情的勘星司總領。
眾人見何溫溫一個女孩,臉不變色的進了天寶洞。再想想自己怎也是七尺男兒,咬牙道:“管球他,進!”
二十三個人皆進了天寶洞。
陸離鏡上漆黑一片。“怎回事?”
“不讓你看了唄!”
“我出錢能看嗎?”
“我出靈石!”還真有人舉起一塊八角靈石來。
人頭聳動,吵吵嚷嚷,陸離鏡上還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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