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的心情,很少會受別人的影響或左右。
除了,像麟麟或舅舅這樣他非常在意的親人。
可這兩天,他卻一而再地被破了例。
昨天,他為柳慕秋那兩個孩子的疏離態度而心不是滋味。
今天,他被柳慕秋防備的姿態搞得鬱悶煩躁。
以至於,向來情緒內斂的他,居然讓兒子感知到他的不對勁。
也不知是他表現得太明顯,還是兒子真的和他心有靈犀。
“爹地,你不開心?”
爺倆在玄關低頭換鞋,向來對他甚是冷漠的兒子,居然扯扯他的衣擺,仰起小臉關切地問他。
“沒有!”
傅漠年自己都沒弄清楚心的不爽由何而來,自然,不可能把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跟才四歲多的兒子傾訴。
小少爺又瞧了他一眼,“哦……那爹地早點休息,晚安!”
小少爺從小就獨立,傅漠年也沒有陪兒子入睡給他講睡前故事的習慣。
因此,爺倆互道了晚安,小少爺由邵嬸帶回臥室洗澡,傅漠年則回到書房處理一些事務。
近十點時,傅漠年接到失聯一天多的霍浩程的視頻電話。
電話接通,屏幕上,現出霍浩程成熟帥氣的臉。
傅漠年跟他打招呼,“舅舅,忙完了?”
霍浩程認真打量了他幾眼,甚是滿意地點點頭,“嗯,你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傅漠年有些無奈,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傅氏抑或在外麵,他都是讓人敬畏的傅爺。
可唯獨在他這個舅舅眼,他永遠都還是小孩子。
“不是你頒總統令強製我在家休息?敢隨便抗旨,要殺頭的!”
都說外甥像舅,傅漠年與霍浩程,眉眼確實有三四分相像。
不過,和傅漠年長年繃著臉麵無表情不同,霍浩程卻挺愛笑挺有親和力的。
此時,他就笑眯眯地看著傅漠年,“這不效果挺好嘛!”
傅漠年無語,不過,他這時並不想和霍浩程討論這個問題,畢竟,對於治療的事,他已經沒什異議。
“柳家的事,舅舅你以後別插手了。”
霍浩程收起笑意,睿智的眼眸充滿探究。
“你和柳心琪,怎回事?你倆始終是麟麟的父母,就算沒在一起,也不能鬧得太難看。”
傅漠年以前對柳心琪隻是無感,但那天之後,他對柳心琪是深深的厭惡。
“柳心琪對麟麟,未必有為人母親的自覺和感情,我也是親眼所見,才知道以往被她們忽悠得多慘。”
傅漠年把那天在自助餐廳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下,霍浩程聽完,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我確實不知情,柳世宏打電話來,隻說柳心琪和你發生了一些誤會,讓我幫忙先把她保釋出來,我當時正忙著,就吩咐佑賢去辦了。”
傅漠年嗯了一聲,“這事不怪舅舅,她這事,本就構不成多大的罪,賠了錢,拘留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我也是想給她點教訓,但往後,若再有類似的事發生,就別怪我無情了。”
霍浩程向來不幹涉傅漠年這些事,“你和柳心琪要是撕了臉,那麟麟怎辦?”,他憂心的,始終還是傅煜麟那個小屁孩。
“他很早以前就對柳心琪不滿了,回來總跟我嚷嚷,說不想再見她們了,我隻當他小孩子脾氣,一直沒往心去,幸好那天我陪著一起去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當時的情景,傅漠年眼掠過一抹狠意。
霍浩程擺擺手,“行,你和柳家的事,我不管,但柳家也不是善茬,大家牽扯甚多,沒必要做得太絕。”琇書
傅漠年點頭應了下來。
“對了,你舅媽說她有個閨蜜的女兒,挺漂亮性格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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