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是霍謹年給許南梔洗的。
自從懷孕以後,醫生不建議她用浴缸,她一直都是淋浴。
霍謹年十分小心謹慎,即便浴室讓人準備了防滑墊,他仍舊還是不放心。
每回都要挽著袖子進去給她洗澡。
有時候連許南梔都覺得,這男人是把自己當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在養。
洗完澡出來,許南梔被套上了一件寬鬆的睡衣。
她坐在床沿,兩條纖細白淨的小腿有一搭沒一搭地晃悠著。
霍謹年拿著瓶橄欖油走了過來。
隨著月份變大,許南梔的腹部也逐漸出現一些隱隱約約的紋路。
女人的天性都是愛美。
從她第一次發現開始,就愁眉苦臉了好幾天。
在家還抱著枕頭哭了好幾次,生怕自己生完孩子肚子上的紋路還會在。
霍謹年知道了,便詢了駱嘉樹,備了好幾瓶橄欖油。
睡前替她在肚子上用橄欖油按摩已經成了每晚的必要操作。
霍謹年坐在床沿,把小妻子放倒在床墊上,不由分說地拉起她的衣擺。
已經幫她連續按摩了半個多月,倒是非常熟練。
他先是將掌心搓熱,接著往手倒了點橄欖油,接著在妻子的肚子上仔細地按摩著。
男人是半靠在床上的,兩人挨得很近。
許南梔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帶著葡萄釀製後的微醺,淡淡的紅酒味。
剛剛在浴室給自己洗澡時,他身上的襯衫被打濕了一大半。
所以這會兒,他是光著上身的。
許南梔的視線不自覺就落在了男人精壯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上。
目光順著人魚線,不自覺地往下移了移。
看著他黑色西褲緊繃的地方,許南梔的臉瞬間紅得跟水蜜桃似的。
而此刻正在認真替妻子按摩的霍謹年壓根不知道這丫頭片子腦子的小九九。
他替她按摩完,剛一抬眼,就看見許南梔臉上漫著紅暈,“臉怎紅了?”
“”許南梔下意識抬手摸了下發燙的臉頰。
瞬間就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自己剛剛看他的身材看到臉紅吧。
“腦子在想什?”霍謹年眼蓄起淡淡的笑意,看著她。
許南梔更加羞赧,她連忙抬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按摩好了就去洗澡,不要影響我睡覺。”
哪知下一秒,霍謹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還殘留著橄欖油,滑溜溜的觸感讓許南梔心跳有點快。
霍謹年連聲音都帶著笑意,“用完就趕人走?是不是太過分了?嗯?”
“”許南梔的舌頭有點打結,“我我哪有我隻是困了”
“是嗎?”霍謹年笑著問。
許南梔紅著臉,見男人正目光溫和的看著自己。
眼似乎帶著濃鬱得化不開的深情。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剛想要挪開不太安分的視線。
霍謹年便俯低了上半身,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一隻手還按著她的胳膊,低下頭吻住了她。
唇瓣碾壓過來的那一瞬,許南梔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這個吻來得有些突然,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許南梔很享受他的吻,她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他的脖頸,逐漸毫無保留地回應著他的吻。
身前柔軟傳來不輕不重的力道。
嘴仿佛有無數電流在流竄,感覺越來越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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