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釗和韓淩都是一陣無語的表情。
韓淩剪開契閂大腿上傷口處的褲子,認認真真清理傷口。他一點也不想在這看見契閂,因為能在這見到人,那必定是受了傷。
這人一受傷,他心不是滋味,會自責是韓家害得人家這般遭罪。等他處理好腿上的傷後,準備拉來契閂的衣領處理胸口上的傷。
他抬眼看見契閂直直地盯著他,他問道:“怎了?我臉上有東西?”
契閂搖搖頭不吭聲。
但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騙不了一旁的大釗,怎會不疼。
他對韓淩說:“可別吧,他就是疼,但是非要和我們比誰爺們,在戰場上也是這樣,虎頭虎腦的!”
韓淩點點頭,“看出來了。”
說著已經解開了他胸口的衣服,看見又是一道需要縫針的傷口,他倒吸一口涼氣:“你忍忍,我會盡量讓你不那疼。”
契閂點了點頭,裝作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大釗也看出來韓淩確實要比其他的醫護溫柔,他在一旁念叨起來:“難怪他要等著你幫處理傷口,你比他們溫柔多了,下次我也找你。”
韓淩一副說什胡話的表情看著八皇子,他說:“別整這些,我希望你們都別受傷,最好能毫發無傷的從戰場上回來,明白嗎?”
大釗嘀咕道:“戰場上哪有不受傷的,不死就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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