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起了狡黠的心,他說:“你當了那家人不會找你們麻煩嗎?”
“找個屁,我還沒見過他呢!而且我願意帶著就帶著,不願意自然當了。”
“謔!好大的口氣。”
“再說了,我帶這個是給他續命,他有什權利找我麻煩?”
韓淩收拾好東西後,在契閂肩膀上拍了怕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放心吧,以後他隻會對你言聽計從報恩於你的。”
說完便笑著離開了。
契閂看著韓淩離開的背影疑惑了一下,東止剛剛說的話好奇怪,仿佛他認識自己長命鎖的另一端是誰一樣。
忙活幾日後,韓淩累得整個人攤在地上動彈不得,就連楚千城遞給他父親韓元子的來信時,他都不想起身。
還是楚千城嫌他擋路才將他拉起扶到一旁座椅上癱著。
他懶懶地打開信,一看開頭就迷惑了,“蘇傾離?這是誰?為什消息上說是這個人偷了我們北安的東西?”
“蘇傾離是淩月國人,是淩月國太傅之女,也是湛王的未婚妻,而且她知道你這個守書人的身份和符號。”
“什?”韓淩看到末端更是震驚,“怪了,淩月國的湛王怎也知道守書人的符號?”
楚千城拿著濕毛巾擦拭手掌,淡然道:“聽淩月國的線人來報,那位蘇小姐回灃京了,是皇後娘娘接走的。”
“人已經回去了?”
“算是在路上了。”
“那還來得及截胡把她手上的東西搶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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