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大哥被攻略的時候,寄居者一直對外隱瞞著,她和賀顧北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對著大哥提起賀顧北時,都是做出一副朦朧好感的模樣。
也正是借著這個基礎,無所顧忌地引誘著大哥。
我不知道這個如‘神’一般的係統,有沒有教過這些寄居者什東西,又或是係統挑選的寄居者都是這樣類型的人。
上一世的寄居者和這一世的寄居者差不多。
都是在外麵做出一副堅韌自強的模樣,對著要攻略的目標男子,又變成了不諳世事的小白花。
特別是大哥麵前,更是借著有血緣的掩護,無所顧忌的做著暗昧的行為。
比如,不穿肚兜隻著被水打濕的衣,露出半個香肩,光著腳走出來。
一邊撒嬌,一邊讓大哥給她剝香蕉,再當著大哥的麵,如同青樓女子一般,一邊曖昧地咬著香蕉一邊說著話。
明明欲望已經大咧咧地流露了出來,卻又瞪著濕潤潤的圓眸,一臉無辜,仿佛隻是什都不懂一般的天真。
看到花朵上趴著一條小青蟲,她會驚恐地撲進大哥懷中,緊緊貼上去。
胸前的圓-潤隔著單薄的布料,蹭來蹭去,再用輕柔可人的語氣在耳邊柔聲說道,幸好有哥哥在。
明明超過兄妹之情的曖昧已經蔓延到了每一個角落,卻又做出一副懵懂的意外。
這樣的小把戲一點點將大哥的心占據,讓他在愛和倫理之中糾結徘徊。
越是糾結越是無法放棄。
當這份愛被催化到一百時,已經陷入泥沼無法自拔的大哥,開始得到回應了。
如同生在黑暗中,卻突然出現了一絲光亮。
隻一刻,便足以讓他永遠記住。
可自小學得禮教術法,讓大哥困在道德倫理的牢籠之中,想伸手打開,卻又不敢、
在他的懦弱而猶疑時,他的‘光亮’卻選擇和賀顧北定下了婚約。
即便知道本該如此,卻依舊心如刀絞。
悔恨和隱晦的愛,將我向來高貴矜貴的大哥摧垮。
這時,隻需道具下輕輕一下的推波助瀾,內心的野獸便會徹底被放出來。
與故作半推半就的寄居者,一同墮入無盡的深淵,無法自拔。
回憶過往之事,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一對失去了羞恥和基本倫理道德的怨偶啊~
但這一世。
我絕不會給她任何的機會!
我坐在庭院,和大哥下著圍棋。
蘇清悠正在不遠處的屋內挑選著衣物。
我聽見了她與係統正在交流的事情。
她明日要與賀顧北出去玩,她準備將自己做成禮品,給賀顧北一個驚喜。
。
既然是驚喜,總該人多一些才會更熱鬧,那該讓誰去道賀呢。
我摩娑著捏在指尖的白子,凝視著黑多白少局麵的棋盤。
這些棋子仿佛突然間有了名字。
讓大哥去,太過冒險。
現下他正是對蘇清悠有朦朧的好感,卻又不自知的時候,不能給他一點能窺視到親妹妹作為女人那一麵的機會。
讓阿父阿娘去,也不是合適。
若是真發生了什事情,他們的第一反應,定讓是為了寶貝卿卿去想法遮掩。
至於我去,更是不行,太過刻意和冒進。
我捏著棋子懸在棋盤上方許久,當我指尖落下,堵住了那一小片黑子的唯一氣口。
這顆落下的白子叫,陳莞寧。
作為曾朝著賀顧北大膽表達過自己心意的人,同時還認識蘇清悠並嫉妒於她。
更重要的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陳莞寧和我關係不好。
還有比她,更適合的人選嗎?
陳莞寧有個玩得最好的姐妹,平日最大的愛好便是看大戲,特別是陳大家唱的戲,隻要開場,便絕不會落下一場。
聽說今日下午陳大家又要在聽戲樓唱戲,陳莞寧的姐妹必定不會錯過。
這位姑娘家是幫陳莞寧府上做事的,所以對陳莞寧平日的事相當上心、刻意討好。
於是,我和大哥說想出府散散心。
閑逛時,便來到了聽戲樓。
此時,樓外正有小廝在張羅著。
我盯著多看了一會兒,大哥便主動上前去訂了兩個座。
一切順理成章。
我雖與陳莞寧的身邊人沒相處過,但我記得那張總在陳莞寧身側,對我怒目而視的臉。
戲落幕後,我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跟大哥說了一聲後,便大方賞賜了。
陳大家下台與我問好。
我知道她一定會認出我。
與陳大家說了幾句後,路過的小廝‘不小心’將茶水弄到了裙擺上,我借故去了後台換掉。
換好後,便順手拿了紙開始寫字。
這是大哥找來的那位女大夫說的,平日有什想說的話卻又不願對人傾訴的,可以寫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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