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好幾日,畫師送來的畫,畫的都是傅牧丞如同瘋狗一般對人施暴。
不是打這個,就是踹那個。
畫師盡責,還專門把被打人是誰,在一側講解了一番,且著重說了為何惹傅牧丞生氣的。
我懷疑,傅牧丞每日去商鋪,壓根不是為了生意,而是為了練拳。
至於這個瘋子,連他如廁和沐浴,都讓畫師畫下來……
我甚至相信,若是他與蘇清悠進行魚水之歡,他可能都會讓畫師找個好角度,讓他畫下來。
當蘇清悠終於出現在傅牧丞麵前的時候,我竟然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蘇清悠身著墨藍色異域長裙,裙擺還用金線繡出一朵桃花。
傅牧丞的阿娘喜歡穿這個顏色的裙子,也是為了照顧傅牧丞的天生異瞳,讓他不為擁有這樣一雙顏色的眼眸而自卑。
不說被綁架後發生的事情,兒時的記憶對每個人來說,總是非常深刻的。
對於男人來說更是。
從個某個角度上來說,大多數男子對於女子的憧憬和向往,都是建立在自己阿娘的基礎上的。
桃花是楚國的國花,也是小葡萄曾經說過最想見到的東西。
蘇清悠是有備而來的。
我看著她坐在傅牧丞所在桌子的斜對麵。
白嫩的小臉,濕潤潤的桃花眼欲言又止的一直看著傅牧丞,睫毛適時的顫動,如同蝴蝶不安的抖動翅膀一般。
粉嫩的嬌唇被她咬了又咬,碗的米飯也被弄得亂七八糟。
就差將有情況三個字,放在臉上了。
蘇清悠在我們的注視之下,將震驚,驚喜,糾結猶豫,激動的情緒挨個來了一遍。
才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朝著傅牧丞走了過來。
她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眼神緊張的盯著傅牧丞,聲音甜的膩人。
“你、你是不是年畫哥哥?”
年畫是那段悲慘黑暗的日子,獨屬於小葡萄的稱呼。
因為傅牧丞白淨又漂亮,讓小葡萄想起曾經在年畫上看到的娃娃。
我看不見傅牧丞臉上的表情,可單從聲音,就能聽得出來,他做出了相當配合的情緒反應。
“年畫哥哥,真的是你!!”
蘇清悠眼眶微微泛紅,咬著粉唇,腦袋微微偏頭,看向傅牧丞的表情夾雜著一絲委屈。
雙手不知所措,似乎想靠近傅牧丞摸了一下,卻又不敢的模樣。
不得不說,寄居者改造的這具身體真的很美。
巴掌大的小圓臉,肉嘟嘟的嘴唇,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絲肉-欲。
偏偏那雙有微微下垂感的大眼眸,亮晶晶的,純真的仿佛天山上不知汙濁是何的雪蓮,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會玷汙這份純潔。
可當垂下眸子,整個人露出的潔白肌膚,以及那豐滿、甚至有點垂墜巨大胸-部,讓人她整個人用充滿著性感誘-惑。
現在寄居在蘇清悠體內的靈魂,之前就說過,她前世是十八線演員,就是專門遊走在各色男人中討飯吃的。
所以她最是明白,什樣的女人,會讓男子最難以拒絕。
用積分兌換的一件件道具改造下,明明臉並沒有變化,可現在無論她在作出怎樣故作倔強的神情,都帶著一種懵懂的半推半就。
絲毫沒有了蘇清悠原身的那股子傲氣了。
蘇清悠在傅牧丞的麵前,表達著這多年來的想念,編織出一場真假參半的過去。
被阿父賣給楚國中年男子後,中途找機會逃了出來,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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