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願沾染塵埃,所以他們直接將埋進土。
我抬眸看到旁邊有書坊,我讓書坊麵的畫師,快速給地上的女子畫了像。
然後又留下了一個能找到我的地方,連著身上所有的銀兩,直接塞給了麵前這個西域女子。
我跟這個西域女子說,“你別怕,我不是傅牧丞。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處理,這是銀兩。這張紙是可以聯係到我的地方,我會幫你的。”
地上的女子並沒有回應我,她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我,隻是蜷縮著身體。
我以傅牧丞身邊侍從的身份,來到了傅府商號下麵的醫館。
蘇清悠此時還在昏迷之中,傅牧丞在一側看著大夫看病。
我將傅牧丞叫了出來。
在醫館藥房內,我將麵的下人全部趕了出去。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中藥味,熏得人腦袋有些發暈。
“何事?叫我出來作甚?”
傅牧丞也不在意,直接坐在已經熏黑的椅子上。
兩隻胳膊靠在木桌上,姿勢慵懶而又大大咧咧,胸口露出一大批白皙而又充滿了力量感的肌膚,臉上帶著幹淨的笑容看著我。
我看著傅牧丞的臉,腦子像是被灌了滾燙的中藥,燙的我無法平靜,渾身沸騰。
我麵無表情將先前的人畫像拿了出來,遞給傅牧丞。
“我過來的時候碰到了這個女子,她隻是看到你的車就被嚇傻了,隻知道磕頭求饒。”
傅牧丞眯了眯眼,看著手中的畫。
似乎是在努力辨認畫中的女子是誰。
“她是西域的。”我開口說道。
傅牧丞含糊的應了一聲,視線並沒有從畫中轉移開。
看了好一會兒,傅牧丞微皺的眉頭才算是舒展開來,露出原先的笑容。
“哦,想起來了。變成這副鬼樣子,我都沒認出來。”微微停頓了下來,傅牧丞的語氣帶上一絲惡劣的玩味,“還活著呢?還挺耐抗的。”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你把她怎了?她為什這怕你?”
“沒什,不過是把她送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什好玩的地方?”
傅牧丞玩味的盯著我,一字一句說道,“一個教導不聽話的女子,變得聽話的地方。”
“怎教導?”
聽到我的話,傅牧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似乎不明白我今日為何突然變得不知趣,變得刨根問底,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變差了些。
“男子玩樂的地方。不管多難搞定的女子,去了哪兒都能被□□好。隻是那地兒手段烈,一般女子抗不了多久,然後就送到普通青樓去。”
他語氣非常不耐煩。
我明白,我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不然真把他弄火了,指不定會做什。
我緊繃的情緒稍稍放鬆下來,將畫重新收好。
“原來如此,她怎得罪你了?”
“她阿父送來的,想討好我。不過沒蘇清悠會玩,明明怕得要死,麵上還強裝著喜歡我。看著心煩,就送去了。”
傅牧丞說這話的時候,還從桌子上拿了顆葡萄吃。
我從他的眼眸和語氣,除了冷漠,什也看不出來。
我瞬間泄了氣。
也不知道我究竟抽了什風,居然跑來質問傅牧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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