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來的人多,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將倒塌的廢木給弄走了。
傅牧丞隻是有一些小的擦傷,至於蘇清悠則是直接暈了過去。
馬棚倒下來的時候,她及時推開了傅牧丞,自己被倒下來的原木給砸倒了。
傅牧丞將她抱上馬車。
我沒有跟上去。
而是吩咐傅牧丞身邊的下人,去找畫師,將這一幕畫下來。
另外,卻立刻將此事廣而告之。
一定要鬧得沸沸揚揚。
我坐在回傅宅的馬車內,如同被塞進籠子的小狗,隻能依靠著小孔努力呼吸。
發生的一切,都如我所聽到的那樣發生了。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其實我一直都處於恐懼的狀態之中。
直到天色漸漸昏暗,我才回到了傅宅之中,也冷靜了下來。
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我現在也隻有這一條路能走。
我隻能去賭,賭她們還沒有發現,我可以聽到她們心中的對話。
去賭,蘇清悠和她的係統無法確定我的位置,是他們還沒有察覺到的失誤。
因為這份豪賭,讓我心中突然多出了一絲勇氣。
在回傅宅後,我立刻寫了一封信寄給了大哥。
我今日發生的事情跟大哥說了。
“大哥,今日我在街上聽說馬場那邊發生了坍塌,妹妹和一個人給埋進去了。也不知道清悠傷得重不重?我現在也找不到清悠,你那邊有辦法嗎?”
“這畢竟是在藺國,人生地不熟的,自從清悠妹妹和賀顧北在一起之後,我便沒有在和他聯係過了,現在我是想找人都找不到。現在當務之急,一定要知道清悠妹妹的下落。”
在信中,我還將畫師所畫的寄了過去。
畫師功力深厚,隻有大哥仔細看一下,就能知道抱著蘇清悠上馬車的人,不是傅牧丞。
我用真誠的焦急去喚醒大哥的理智。
之所以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蘇清悠利用我當擋箭牌,是吃準了不管我跟賀顧北說什,在賀顧北眼中,我都是在對蘇清悠的汙蔑。
既然蘇清悠連苦肉計都用上了,怎能不多來幾個觀眾呢~
次日。
我卸下偽裝,剛走到集市準備去看看東西,就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賀顧北給攔住了!
他手上還拿著畫。
“蘇雲錦,你把清悠弄到那兒去了?清悠人呢?”
“賀顧北,你能不能先冷靜一下?還有你這話太奇怪了,我都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她了,我能做什?這兩日集市上流傳了一些畫,我看著有些像清悠,還專門給大哥說了一聲,讓他聯係你問問究竟發生了什。清悠怎了?你們不是應該在一起嗎?”
“鬼話!蘇清悠,你不要再狡辯了。清悠不是陪你去了嗎?這畫上究竟什情況?清悠是不是受傷了?你到底把清悠怎了?”
不管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我都從來沒有見過賀顧北這失態的模樣。
“清悠根本沒來找過我!我這些時日一直沒有見到清悠,大哥給你寄的信中,難道沒有說清楚嗎?那畫中的女子看著的確像是清悠,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
賀顧北的聲音很大,那我就比他的更大。
畢竟,我現在可是疼愛蘇清悠的好姐姐~
與此同時,大哥寄回給我的信也送了過來。
信中說,他正快馬加鞭的趕來藺國。
一個兩個如同被驚著的兔子般。
我沒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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